法租界的教会医院就在宝士徒道1,距离圣路易教堂不过几步之遥。—一解释1
内森几人赶到医院时,这里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位翘胡先生领着三人径直去了二楼的一间病房,玛丽莲女士就躺在那里,精神状态似乎还不错,正跟几个人聊着天,不过表情不是很好地样子。
见几人到了病房门口,她招呼着内森进去。
内森看了看身边的司徒聘婷,玛丽莲女士很适时地也同她招呼道:“你们两人都进来吧!”
“您感觉怎么样?”内森走近床边问道。
玛丽莲女士回答:“都还好,只是需要几个月才能下地了。”还示意了自己的腿,果然,右腿被厚厚地纱布包裹着,一条支撑的掉带挂在床头上。
内森有些内疚道:“抱歉,我应该跟你们一起走的。”
可玛丽莲女士笑笑道:“不要自责,就算你留下来跟我一起走,最终我还是会遇到汇丰的那位朋友,也还是会进入银行大厅,同样也会被木柜砸中脚。”
“可至少我会看顾到您。”内森解释道:“而且就不会留您独自面对意外了!”
听言,玛丽莲女士佯装生气道:“那你是在怪罪阿山没有和我一起面对?”说完,还朝门外颤巍的阿山看去,见他一面内疚的神色,笑了笑。
“您知道的,我并不是在怪罪阿山。”内森说道:“我只是很后怕,怕您“后面的话,内森不想再说下去,因为不敢去想象当时玛丽莲女士都经历了怎样的惊慌失措。
“都过去了感谢上帝能够保佑!”玛丽莲女士宽慰道。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吩咐吗?”内森又问道:“您今天的意外是那些人所为吗?”
玛丽莲女士回忆道:“当时我正跟朋友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形,但慌忙间我看到了外面的人都系着红色的布条,有的人在腰上,有的人在头上。”
这样的回答已经不需要去证实,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的来历。可玛丽莲女士的回忆还没有结束,只听她又继续说道:“可更让我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和穿着军服的官兵在一起。”
“他们的军服我很熟悉,曾经在大沽看到过”玛丽莲女士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岔开话题同司徒聘婷说道:“惠,谢谢你和内森一起来看我。”
司徒聘婷说:“刚巧在维多利亚道遇上内森,便想来看看您!”
“还是要谢谢你,让你们担心了。”玛丽莲抱歉道,转头又同房内的其他人说道:“我需要跟内森和这位小姐说一些话,各位先生们能不能暂时离开一会?”几人点头离开了病房,瞬时让整个病房安静了下来,玛丽莲女士还轻松道:“终于安静了,刚才实在是太吵了,他们没有把我当成是病人。”
“我有话想跟你们说。”玛丽莲女士说道。
内森一副关切地样子佯装怪罪答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您能先休息,我们稍后再来谈也不迟。”
“我要说的事很重要。”玛丽莲解释道,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内森便收起了佯装,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您请说。”
“我觉得今天的“意外”并不是意外,而是一次蓄意的袭击,刚才我说的并不是撒谎,我很确定那群人中有清政府的士兵,他们就在那群袭击者的人群中。”玛丽莲女士又说道:“你们两个是记者,我希望由你们来帮我调查清楚,但这却很危险,你们愿意吗?”
内森有些不解:“您为什么这么迫切想要调查?就单单因为受伤?”
玛丽莲女士笑笑宠溺道:“我的孩子,你真的以为这样的受伤会让我找你们去调查,然后呢?报复还是回击?那并没有意义,我是一名天主教徒,上帝也不允许我那样做。”
“可以您在法租界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像我们这样的小记者帮助啊?”内森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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