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元熠问道。
“她身中剧毒,我也无力医治,不过我可以请我的义父来,他精通医理,定能帮助月影,”瑞清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我护住了月影心脉,让她暂时晕过去,我这就去请义父来,在这之前,如果她醒了,一定不能让她求死!”
看着瑞清匆忙的背影,元熠转头看了看月影。
月月,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他对你的关心,是出于他的热忱还是
元熠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为什么,看到瑞清对月影的关怀,他的心却堵得慌。
瑞清一路狂奔,心里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明明已经吃下了解药,为什么还会毒发?看月影的样子,似乎比过往还要严重?究竟是怎么回事?
瑞清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时的场景,在那个幽黑的小屋里,那些毒虫,那凄厉的叫声
影儿,对不起,如果不是他自己太无能,你也不会遭受这些痛苦。
瑞清冲进明月楼,到后院的密室找到了乌有。
“义父,影儿情况不大妙,您快去瞧瞧她吧!”瑞清道。
乌有放下手上的书,看了瑞清一眼。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乌有转过身,在书架上找着什么,“你要知道,我若出手,被人发现,会有什么后果吗?”
瑞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义父,孩儿求您,若不是情势危急,孩儿定不敢随意请您出手相救,但若此番您不管不顾,影儿恐怕活不过今日。义父,您说您的仇一定要影儿替您去报,可若是她死了,谁又替您去报仇呢?”
乌有抬起的手顿了顿,他想了一会儿,慢慢地把手上的书放回原位。
“走吧!”
瑞清面露欣喜之色,太好了,影儿有救了!
月影还在昏睡,元熠焦急地在房里踱来踱去。
好端端地,月影为什么要上北山?平白无故地,月影怎么会中毒?
在瑞清到来之前,元熠已经请大夫来为月影把过脉,可大夫却只道是中毒,究竟身中何毒,都说不清楚。
元熠心想,若此时在京中,请宫中御医来给月影看看,说不定能诊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御医是不会给布衣看诊,除非能恢复月影的公主身份。
但上次在老山林的事,元熠还历历在目,月影究竟瞒着自己什么尚不清楚,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一个杀戮极重的人,一个自己重视的人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为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多少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元熠心想,自己不也是这样吗?哪怕在自己重视的人面前,也不得不戴上面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羁绊,或许,这才是活着的意义。
而现在,他想知道,究竟是谁将月影的命运牵绊住,明月楼里,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元熠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报瑞清带着乌有前来,元熠抬眼,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映入眼帘,那是
那张脸似乎苍老了许多,皱纹爬满了眼角,脸皮也耷拉下来,但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却来回地刺激着元熠的记忆,那烙印在幼年元熠心中永远的疤痕。
是他?
元熠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此时万不能打草惊蛇。眼下先治好月影再说。
“义父,这位便是二皇子,”瑞清介绍到,“二皇子,这位便是我的义父——乌有先生。”
“二皇子万福!”乌有作揖道。
“乌有先生不必多礼,且看看月月如何。”元熠道。
乌有也不再寒暄,径直坐到床边,为月影搭脉,须臾的功夫,乌有心中有了答案。
“二皇子,且容老夫为这位姑娘诊治,不过,涉及本门秘术,烦请二皇子回避。”乌有淡淡地说道。
“月月可有救?”元熠问。
“无十层把握。”乌有说完,不再回答。
元熠自知呆在这里,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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