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烦,本公主说喝了就是喝了。”南宫轻衣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实际上每次熬好的药都被她偷偷倒进花盆里,所以房里的盆栽基本上没剩活口。
百里滕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按理说不应该啊,既然喝了药病情为何不见好转?反而愈加严重。”
他细细思索了一番,再次把手搭在南宫轻衣手腕处,脸上严肃的神情让南宫轻衣紧张起来,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风吹动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
“不对不对”他紧锁眉头,看向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公主,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一丝内力顺着指尖缓缓灌入莲藕般的手臂。
内力一进入南宫轻衣体内便四处游走,一开始没有任何阻挡,畅通无阻,猛然间,不知从哪儿蹿出一道凌厉的气息,将百里滕的内力生生逼了回去。
他惊诧不已:“好霸道的寒气!”
“寒气?”
“不错。”
南宫轻衣心一沉,连百里滕都诊出了寒气,看来那老头没骗她。
百里滕拿开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可是哪里来的寒气?”
他抬眸看着南宫轻衣,目光带着浓浓的的探询,联想起公主莫名其妙把他拉过来诊病,顿时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他问:“公主,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有!”南宫轻衣张口就否认,眼里的慌张与不安却被百里滕看了个一清二楚。
既然没有为何这么大反应?
他欲要再开口被南宫轻衣抢先一步:“刚才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你要是敢说出去本公主不会轻饶了你!”
“公主是指小白?”
南宫轻衣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除了皇叔还能有谁”的眼神,还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接收到危险的目光百里滕义一本正经的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小白。”
反正南宫月白想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他的暗卫可不是养着当摆设的,指不定现在就有暗卫在某个暗处盯着他们。
“算你识相。”南宫轻衣高傲的微抬起下巴,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小滕子,let''sgo!”
百里滕注意到一个陌生的词:“什么狗?”
“额就是出发的意思。”
“去哪儿?”
“当然是去大堂填饱肚子!”
来到一楼,南宫轻衣挑了个人少的位置,叫了满满一大桌的菜,百里滕倒是毫不客气自己坐下,寒月说什么主仆有别,被她硬拉着坐下。
不得不说古代的美食花样繁多,色香味俱,让人看了直流口水。然而刚吃了几口就见一群穿着打扮像衙役的人走进客栈,腰间挂着佩刀,为首的人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看这阵势南宫轻衣就知道是来找她们,果不其然,其中一个人的目光在大堂巡视了一圈后指着她说道:“赵典史,就是那两个女人砍了公子的手!”
说话的正是之前被吓跑的小厮,仗着人多胆子也大了起来。
赵典史也看到了她,顿时被惊艳,走过去笑嘻嘻的说:“小美人,知不知道你摊上大事儿了?”
南宫轻衣看都不看他一眼,说:“哎,刚砍了一只野狗,现在又来一群家养的。”
赵典史瞬间没了好脸色:“你!你敢骂我们是狗!”
“这里除了你们”她故作四处张望的样子,然后带笑道:“还有别的狗吗?”
她话音刚落四周抱着看戏心态的客人们便是一阵哄笑。
一头雾水的百里滕碰了碰寒月的胳膊,问:“你们又惹什么事了?”
寒月没理他。
百里滕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不再做声。
听着来自周围的讥笑赵典史紧绷着脸显然气得不轻,对着左右命令道:“来人!给本典史把凶手拿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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