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地问,
“丞相,既然如此,那”
萧岩微扬,男仆连忙闭口不语,脸上的冷汗泄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刘坤要老夫找寻之人与殷禾所说之人不谋而合,可见此人对太后而言定然无价。”甩袖上前几步,萧岩微眯了眼,看着趴伏在地的男仆,语气阴狠,
“把这侍女给老夫毫发无损地带回来。”
刘坤真是黔驴技穷了才找上自己,不只是太后,这侍女定也是他的软肋,只要拿捏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哼,思虑到此处,萧岩不禁想要仰天高呼,老天待他果真不薄。
稳了稳心神,萧岩对着匍匐在地的男仆微扬了扬手,男仆和一旁的侍女便连忙磕头起身,慌忙退下。
见人都退下,萧岩才回过头来,看向跪坐在软塌之上,脸如朱红的男孩,声音有些调笑盎然,
“你可真能忍。”
“丞相”男孩抬头,声音暗哑,眼神坚毅,语调却听出了一丝委屈。
萧岩听闻眼里闪过一丝红光,快走几步便把男孩拉进自己怀里,男孩身体一顿,似有些挣扎,
“丞相,这是会客厅。”
萧岩轻哼一声,脸上不屑,语气急迫而愉悦,
“老夫今日心情舒畅,管他金銮还是深巷,都是你我独处之地。”
暗花隔雾,片刻,男孩便玉体横陈,娇喘吁吁之时,响起男孩稚嫩却隐有一丝阴郁的声音,
“丞相,殷禾”
“老夫说了,此事完结,他就是你的。”似有些不满,萧岩狠掐了一把身下的男孩,见他一声痛呼,眼里闪过一丝满足的癫狂。
当午日明,软帐微扬,汗暗沾褥,未过一日。
—
三日后的清晨,天还未亮,沈清欢便和青黛开始收拾衣物,她昨日才知,这年终品诗会的时间竟也比平时的品诗会延长一天,要开两日。像自己一样手持请柬的名门望族c有名之士,朝廷都会安排在品诗会附近的山庄住宿。
从清早起,东翎便叽叽喳喳兴奋不止,让沈清欢奇怪的是,东方却一直没有出现。
“神女,阁主在车内等候。”
一旁的青黛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点了点头,沈清欢拉了拉东翎没穿整齐的蓝色雪狐棉衣,男孩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沈清欢不禁暗暗感叹着,这孩子长大定是个颜如宋玉,貌比潘安的翩翩少年郎。想到此处,她不禁有种沾沾自喜的感觉,心里涌出了少年初养成的成就感。
出了仙瑶殿,一眼便看见骑在骏马之上的南无月,依旧带着人皮面具,身着普通的青色衣袍,身披深色大氅,眼眸如星河灿烂般璀璨,身姿挺拔淡逸如谪仙。
沈清欢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拍了拍身旁的东翎,
“看到没,以后要长成你三叔这样,超尘脱俗。”
东翎听闻看向骏马之上的南无月,虽自小便见过这位三叔,但作为叔侄却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淡漠冷清,任何事都不入他的眼,却又有着睥睨万物的气势,好似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东翎想了想昨日藏书阁姐姐与他的相处方式,即使闹得狠了,这位三叔也未做一言,表情无波,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点了点头,看着南无月的眼神便由畏惧变成了赤裸裸的崇拜,
“我长大一定要成为三叔那样的人。”
沈清欢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南无月,听到东翎的回答,回过神来,连忙纠正道,
“小鱼儿,长大了要做自己。”看着东翎盯着南无月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沈清欢有些无奈地轻轻戳了戳他的头,“不要沉迷于美色。”东翎忙仰头看着沈清欢郑重地点了点头。
南无月宛若未闻,瞥了她们一眼,便微拉缰绳,马儿嘶吼一声便调转向宫门踏去。沈清欢忙拉着东翎坐上了一旁的马车,察觉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回过头便看见跟着掀帘而入的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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