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扶老携幼,跑来少帅军军中寻亲,项康为了收买军心,也在立营时允许本地的少帅军士兵出营与家属见面,少帅军的营外也因此不断出现父子相拥、夫妻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
刚开始的时候,项康和许多少帅军将领还有些担心取虑的秦军战俘会乘机逃亡,影响到军心士气,然而让项康和少帅军众将喜出望外的是,因为秦二世的倒行逆施,还有取虑县寺施政苛刻,百姓不堪荼毒,出营和家人见面的少帅军将士不但一个没逃,相反还有许多取虑百姓主动请求加入少帅军,项康大喜全部收纳,少帅军的队伍中也因此增添了一百余人的编制,为这次攻打取虑开了一个好头。
次日,少帅军继续在项康的率领下东进,并于当天下午顺利抵达了取虑东郊,结果也和项康事前预料的一样,兵微将寡的取虑县令王兆果然选择了闭城坚守,不敢统兵出来交战。项康也不着急,只是一边指挥军队在合适的地点立营,一边派人四处砍伐木材,交给周曾负责的工兵队赶造攻城器械,同时派人四处打探消息,了解取虑城中现在的具体情况。
营地立定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项康把晁直和几个跟随晁直投降的取虑官吏中军帐中,一边和他们一起吃饭,一边向他们咨询破城之策。结果晁直却首先这么说道:“少帅,末将认为,攻打取虑最好是想办法出奇制胜,别太指望正面攻打就可以直接得手。因为取虑的城墙实在是太坚固了,这些年来,几任取虑县令为了防范睢水泛滥,每次征发徭役都十分重视加固城墙,把城墙足足修得有三丈高,一丈半宽,即便是被洪水浸泡一两个月都不会倒塌,指望投石机砸开城墙那是想都别想。”
“另外,为了方便泄洪,取虑的护城河也挖得又深又宽,还是活水难以填塞,我们即便是造出了攻城云梯或者楼车,也没办法推进到下相城下发起攻城。所以末将认为,以我军现在的情况,正面攻打没有任何的必胜把握,只能是想办法出奇制胜,用其他的办法拿下取虑城。”
倾听着晁直的介绍,已经到现场去勘探过一番的项康并没有急着说话,还是在晁直介绍完了后,项康才问道:“晁将军,那以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出奇制胜?”
“末将觉得,不妨在取虑县令王兆不得民心这点上做点文章。”晁直建议,又说道:“不是末将深恨王兆故意贬低他,这个匹夫是出了名的不是东西,既贪财好色,又脾气暴躁,残暴苛刻,取虑城里的军民官吏,就没有一个不恨他的。末将估计,取虑的军民官吏或许畏惧他的权势不得不参与守城,但其中肯定有不少人十分愿意看到少帅你攻破取虑,把那个王兆斩首泄愤。”
“王兆这么不是东西,那他是怎么坐稳取虑县令这个位置的?”项康盘算着问道。
“当然是拍马屁,讨好上面。”晁直冷笑,说道:“他和我们泗水郡的郡御史是远亲,经常送东西送美女给郡御史,郡御史又掌管着整个泗水郡所有官吏的考核监督,就是赵郡守都轻易不敢得罪他,有郡御史给他撑腰,又帮他摆平官场上的事,所以他才把位置坐稳。不然的话,以他的德行,早就不知道被免了几次了。”
晁直带了头,几个跟着晁直一起投降的取虑官吏也纷纷附和,都说取虑县令王兆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除了会阿谀谄媚上司之外一无所长。项康听了点头,又问道:“那王兆在取虑城里,都有些什么心腹亲信?”
“他能有什么心腹亲信,除了他从老家带来的亲随家人,还有那个成天只知道拍他马屁的户曹吕垡,就连县寺里的书吏都不愿意和他交心。”晁直轻蔑的说道:“县丞和县右尉这些人,也是和他面和心不和,背后没少问候他的老娘。还有县里的几个大户,也因为经常被他敲诈勒索,都恨不得他早点滚蛋。”
听到这里,项康已然有了一点主意,先是叫项它拿来了一些布和笔墨,然后向晁直等人吩咐道:“晁将军,还有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