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了项它的声音,高声招呼项康去二叔母家吃饭,虞妙戈如蒙大赦,赶紧奋力推开项康起身躲到一旁。项康则是一边悄悄咒骂着族侄的会挑时候,一边无可奈何的大声答应,同时邀请虞妙戈与自己同去吃饭,虞妙戈红着脸摇头拒绝,又说道:“还有件事,今天我家在颜集亭的仆人带来消息,说是他看到单右尉家的下人住进了颜集亭的客舍,不知道要干什么,我阿翁正在为这事担心,你也要小心点。”
“单右尉家的下人住进了颜集亭的客舍?”项康眼珠子转了转,心中立时大为警惕,暗道:“那里距离侍岭亭只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看来我是得小心点,尤其是得想办法盯住那个小子。”
嘱托完了项康后,虞妙戈赶紧在项它不怀好意的笑容中告辞离开,项康则盘算着跟着项它来到了二叔母家里,和项家子弟一起吃晚饭。结果在找不到得力人手严密监视某人的情况下,项康灵机一动,还真想到了一个让项家子弟互相监视的办法,故意在吃饭时把单右尉的人住进颜集亭客舍的事对项家子弟都说了,然后叮嘱道:“各位阿哥阿弟,颜集亭距离这里太近,这几天千万不要单独走动,去那里都一定得互相看着,要防着单右尉的人用毒箭暗算你们。还有,如果有什么情况,要马上告诉我。”
项家子弟大大咧咧的答应,项猷也象模象样的点头,可项康却看得出来,他的神情中还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慌,明显是在担心着什么。同时项康在心里盘算道:“这么做,只不过增加这小子悄悄和那边联系的难度,但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时间长了,这小子还是有可能会和那边悄悄联系上,做一些让我防不胜防的勾当。还是得想个办法,赶紧拿到这小子和那边暗中勾结的铁证,该用什么办法呢?”
玩心计耍心眼从来就是项康的得意强项,这次也不例外,饭还没有吃完,项康就已经有了大概的头绪,料定在自家子弟的互相监视下,某人绝对不敢贸然去和单右尉那边接触联系,也肯定会心里紧张担心得厉害,想尽办法找机会去和那边联系。而再接着,为某人创造这个机会的大胆想法,也自然而然的跃入了项康的脑海
第二天上午,重新回到了铁匠铺主持生产后,项康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让人把那个与自己颇有一些缘分的冯仲门客魏山给叫到了铁匠铺,撇开众人在冶炼炉旁和魏山做了一番交谈。而到了晚上吃饭时,项康又故意当着自家兄弟的面清点了一下自己的随身财物,也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一镒金子不见了去向,接着自然想起曾经有小偷小摸前科的魏山今天去铁匠铺时,一度接近过自己打铁时放在一旁的衣物,怀疑是魏山所为,要求自家兄弟随着自己去亭舍找魏山算帐。
领着项家子弟来到了亭舍,找到了仍然还兼着侍岭亭亭长职位的冯仲,项康把情况大概说了,然而冯仲却是大摇其头,很有把握的说道:“兄弟,你应该误会了,魏山那人我知道,以前是做过小偷小摸的事,可他真的改了,这点我敢给你保证,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把他叫来当面给你问问。”
残酷的事实很快就抽痛了冯仲的可怜小脸,被叫到项康面前后,冯仲才刚问得两句,魏山就扑通一声向冯仲双膝跪下,哭丧着脸说道:“大兄,是我糊涂,我想娶媳妇买房子钱不够,觉得项公子那么多钱肯定记不清楚,就犯了老毛病,忍不住偷偷拿了他一镒金子。我该死,我该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拼命抽打着自己的瘦脸,魏山还主动拿出了从项康那里偷来的金子,冯仲见了大怒,当然是一脚把魏山踹了一个四脚朝天,咆哮道:“混蛋东西!我和项兄弟有那里对不起你,上次答应给你的十金,是少了你一金,还是少了你一钱?你还敢偷项兄弟的钱,丢老子的脸?你自己说,老子该怎么收拾你?”
“我该死,我真的该死!”魏山哭喊,赶紧膝行去抱项康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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