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同志感觉自己犯错了,看李世民和张一鸣的态度,自己的这个错误貌似还是不可饶恕的。
二狗同志心虚的瞟了面沉似水的二人一眼,眼珠转了转,一本正经道:
“咳咳,一鸣兄弟,二公子,你们放心,虽然俺没有刺杀杨广,但是俺在精神方面狠狠地打击了杨广,给他戴了顶绿帽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娶这么多媳妇了?娶了又不上,多浪费啊,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直到此刻,张一鸣才确定这个二货根本没有把刺杀杨广这件事情当回事,竟然和杨广的一个妃子勾搭上了,鬼混了一夜,脸上若有若无的唇印就是铁证。
什么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过如此。
数万人眼巴巴瞅着,等着,准备一鼓作气促成大事,没想到被一条狗给彻底搅黄了,张一鸣气坏了,使劲推了二狗同志一把,“噗通”一声,二狗同志应声坐倒在地,顺势躺在地上,双手捂脸,不住的哀嚎:
“哎吆,俺的腿啊,俺的胳膊啊,俺的老腰啊,哎吆吆,俺的老二啊。”
二狗一边撒泼一边透过指甲缝观察二人的反应。
面对这种破皮无赖,李世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张兄,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可能这也是定数,注定杨广命不该绝,且让他多活几日又何妨?况且咱们准备的也不是多么充分,这样也好,咱们一切可以从长计议,张兄,你一夜未曾合眼,多注意休息!”
说完,李世民推门走了出去,张正向张一鸣拜别后,紧随其后,经过二狗身旁之时,狠狠踢了一脚二狗的屁股。
等张正出门以后,二狗同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目光炯炯,怒斥一声:
“谁,谁刚才偷袭狗爷,有种单挑!”
张一鸣冷眼旁观,有一种将之红烧或者清蒸的冲动。
二狗同志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地道,没话找话道:
“一鸣兄弟啊,再给俺一次机会,让俺再进宫一趟,去会会那个娘们不是,是刺杀杨广,绝对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是把他千刀万剐还是剥皮抽筋,你说了算!”
张一鸣转身就走,默默道:
“二狗,洗洗睡吧!”
行宫。
一大早。
小木子起床后,伸了个懒腰,静下心来,想了想昨晚之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叫小狗子的公公好奇怪,说话粗声粗气,好像还有胡子茬,另外,当了公公就要自称“杂家”,那个小狗子公公却一口一个“俺”,另外,东张西望,偷偷摸摸,走路鬼鬼祟祟,一点礼数教养都没有,一看就不像是正经人!
而他还主动请缨替自己去给丽妃娘娘搓背,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想到这里,小木子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草草穿上衣服,直奔丽妃的寝宫而来,一路上遇到几个同行,小木子灵机一动,装作若无其事道:
“小邓子,咱们最近有没有新人到来?”
“有个屁新人来啊,有新人来就好了,咱们天生就是奴才命,上头拿咱们放驴使唤呢,认命吧,算了,不说了,杂家还要去给娘娘们倒便盆呢!”
说完,小邓子垂头丧气的走了,留下呆若木鸡的小木子,内心泛起惊涛巨浪,满脑子都是小邓子的那句话:有个屁新人来啊。
小木子反应过来以后,脸都绿了,拼命朝着丽妃娘娘的寝宫跑去,三步一个跟头两步一个趔趄。口中还鬼哭狼嚎道:
“尼玛,小狗子,你个天杀的,杂家草你八辈祖宗。”
小木子失魂落魄的来到丽妃娘娘的寝宫,一进寝宫大门便跪倒在地,以双膝当双脚往前跪爬,把宫门口的一把破笤帚胡乱绑在后背,一咬牙,又伸出双手,开始自抽耳光,口中痛哭流涕道:
“呜呜,丽妃娘娘,奴才知罪,还望丽妃娘娘法外开恩,饶奴才一条狗命,奴才上有老下有小,呜呜,是下有小狗需要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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