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正牌太监的问询,二狗同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
“啊,这个,嗯,呃,俺是刚来的,叫,叫,叫小狗子!
那名小太监长的清瘦刻薄,一身的阴柔之气,听到二狗的话以后,脸上的疑云更浓:
“刚来的?那谁给你净的身?”
“净身?啊,那啥,没,没人给俺净身!”
“什么?没人给你净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俺,俺真是公公,俺,俺,俺自己净的身!”
那名小太监闻听此言,嘴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二狗同志,眼中竟然闪现无数小星星,一脸的崇拜,马上变得客套了起来,冲二狗同志一拱手:
“哎呀,原来是小狗子公公啊,杂家姓木,以后就称杂家小木子就可以了,来的匆忙,陛下从京城带来的奴才不多,前两天就听说唐国公要给公里送一名公公,想必那就是您了!”
二狗点头如小鸡啄米,只是心里不明白,这个死太监为何突然间变脸了,变化之快连婊子都望尘莫及,笑得跟特么吃了苍蝇屎一般。
究其原因,主要是金立的故事太励志了,自己阉割净身,进宫以后,凭借着一股狠劲和阿谀奉承,段短时间内变成了皇上身边的贴身管事,前些天又一跃成为皇宫大内总管事,升迁速度之快堪称世上之最,一时成为所有公公的偶像。
阉割是成为公公的一道门槛,哪个公公不是被个大汉摁着,鬼哭狼嗷,然后被一个僵尸脸的老太监一刀下去,这是所有公公心中永远的痛,凡事都有例外,也有极少数自行阉割之人,事实证明,但凡有挥刀自宫者,无一不是狠角色,哪一个都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
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所以,叫小木子的公公才会对二狗同志来一百八度的大转弯!
二狗同志向小木子充分展示了什么叫蹬鼻子上脸,拍拍小木子的肩膀,颇有些像一个首长鼓励一个新兵的姿态:
“小木子是吧?嗯,看你长的瘦不拉叽,肯定遭人欺负,这样,以后跟狗爷混,狗爷罩着你,谁敢欺负你,告诉狗爷一声,狗爷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这个叫小木子的公公,可能平日就经常遭同行们的打压,如今听到二狗同志的话,内心激动不已,不住的点头,兴奋道:
“哎呀,那杂家多谢小狗子公公了,对了,都这么晚了,小狗子公公要去哪里?”
“呃,本公公初来乍到,对行宫不熟,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于是就出来走走,熟悉一下情况,好方便干活!”
二狗同志学着张一鸣的口吻,故作文绉绉的样子。
“干活?干什么活?”
“啊,干活就是给伺候皇上和那些娘们啊!”
娘们?小木子不由“噗嗤”一声乐了:
“呵呵,小狗子公公真风趣,不过可不敢这么称呼娘娘们,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告一状,那就是杀头之罪。”
“哎呀,是嘛,那以后俺可要管住自己的嘴,多谢小木子了,哎,小木子,你这是要去哪?”
小木子闻言叹了一口气:
“唉,今夜轮到杂家当值,杂家要去丽妃那里一趟,谁让咱们都是奴才呢,天生就是伺候人的命!”
“小木子,不就是伺候一个娘们吗?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吗?”
“小狗子公公刚来,可能不知道,算了,不说了,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
二狗好奇心的毛病犯了,撇着嘴道:
“小木子,咱爷俩有缘,狗爷也看着你顺眼,原本以为你是个地道人,没想到你还对狗爷耍心眼,算狗爷瞎了眼。”
刚找到一个靠山,还没靠就要倒,小木子一听,急忙陪笑道:
“小狗子公公误会了,杂家可不是故意藏私,罢罢罢,既然小狗子公公有兴趣,那杂家就给小狗子公公好好说说这个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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