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菜刀寒光闪闪,阴气逼人,锋利无比,一看就是精工制造,砍头应该如切菜一般,这是老武同志准备“手刃”张一鸣用的利器。
一看“凶器”掉落,那两个架着老武同志的军卒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往旁边一闪,而其他众军卒如临大敌,一个个抽刀拔剑,如临大敌,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宇文成都眼神一缩,这人果然有问题,莫不成真是反王派来的刺客?宇文成都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哪会被一个糟老头子吓住?怒喝一声:
“围起来!”
“呼啦啦”一众军卒将老武同志围的水泄不通。
老武同志哪见过如此阵仗?平日看到杀鸡都眼晕,这么多刀剑对着自己,吓得都快尿了,几乎是带着哭腔道:
“哎呀,误会,这都是误会。”
宇文成都冷笑道:
“误会?误会个屁,地上的兵器又是怎么回事?说,你是哪路反王派来的?是不是瓦岗寨的响马派你来的?总共有多少人马?都隐藏在何处?”
好大的一顶帽子,老武同志差点尿了,急忙辩解道:
“我,我,我不是响马,老朽是,是,是好人,这位将军,你,你且听老朽解释。”
宇文成都眼神一厉:
“好人?看你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必解释,本将没闲工夫听你扯淡,捡起你的兵器,本将也不欺负你,咱俩单对单,个对个,只要你能胜过本将,本将就放你一马!”
看着牛犊子似的宇文成都,四肢粗壮,气势十足,就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禁得起折腾?
“那老,老,老朽不找皇上了,打搅了,告辞!各位军爷,请让一让,让一让!”
说完,老武同志扭头欲走!
“站住,再走一步,休怪本将下令开弓放箭!”
老武同志再也挪不动半分脚步。
“说吧,你是比试拳脚还是比试兵器?划出道来,本将奉陪到底!”
老武同志摇头如拨浪鼓一般。
宇文成都眼珠子一瞪:
“那你想比什么?”
“比,比,比算账如何?或者比谁的年纪大,比谁的胡子长?”
“其实我也,本将的忍耐是有限的,本将问你最后一句,说,你想怎么死?”
“老,老死!”
“你个老不死的,来人,将此人拿下,严刑拷打,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噗通”一声,老武同志瘫软在地,任凭军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像拖死狗似的押向大牢位置,想起和郑婆子的好事将近,想起万贯家财,老武同志就是一阵鬼哭狼嗷:
“呜呜,张一鸣,你个狗日的,老子可被你害惨了,老子和你没完,就是变成厉鬼也要天天缠着你,呜呜,老子的家产,老子的新娘子,老子的女儿,呜呜都没了,都没了。”
忽然,老武同志脑中灵光乍现,大喊道:
“住手,快住手,老朽乃是当今国丈。”
转身欲离去的宇文成都灵机一动,杨广后妃何止三千?名义上老丈人也有应三千?保不准真是个皇亲国戚,如果抓错了,也是一件麻烦事,还是问清楚为好,想到这里,宇文成都喝止道:
“慢着,把他押回来!”
宇文成都倒背双手,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番武清风,疑惑道:
“国丈?你女儿是哪一位妃嫔?”
老武同志又犯难了,鬼特么才知道女儿的封号是啥玩意?有些支支吾吾道:
“啊,哈,嗯,这个嘛,等老朽问问我女儿就知道了,对,问问就知道了!”
宇文成都的鼻子差点气歪了,咬牙切齿道:
“好,很好,你连你自己女儿的封号都不知道,本将看你是存心戏耍本将,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用去问你女儿了,还是去阎王爷那里问问吧?”
老武同志心思急转,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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