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这么一说, 陆甚哪里还会放过谢濯?
无耻之辈, 竟敢对他的心上人动这等邪念歪心。如此罪过,便是死一万遍也不足为惜!
陆甚一脚踩上谢濯的脸, 几乎要碾碎其下颔骨, 怒道:“老子的人, 你也敢碰!”
谢濯痛得鬼哭狼嚎, 匍匐在地,拉着陆甚的下摆, 狗一般的摇尾乞怜:“世子爷喜怒, 小的不过是同表妹开个玩笑,她是我心上人的亲妹子,我岂会对她存着这种禽兽不如的心思,你莫被她一时气话给糊弄了,她是不想我再接近姗妹, 才这般激你杀了我永绝后患。这丫头可鬼得很,世子爷您可莫忘了小的方才说的,您带走她, 小的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陆甚嫌恶地一甩前摆, 道:“你现在倒懂得礼义廉耻, 就你这样, 也配说自己有心上人!嫣嫣便是激我又如何, 哪怕她让你此刻去死, 爷就不会留你到明日。”
谢濯吓得牙齿颤颤, “您可不能杀小的, 小的是皇上相中的人,七公主还等着嫁进谢家,您取小的性命容易,可您要如何与皇上请罪,小的去了一条命事小,到时候牵扯出县主的清白闺誉,那可就得不偿失!”
陆甚点了点头,道:“你倒有自知之明。好,老子今日就饶你一命。”
谢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哪想他才爬起,还没站稳,陆甚走开两步,竟回旋一脚狠狠地踢向他的裆部。
谢濯当即嗷地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可是男人身上最金贵脆弱之处,哪经得起这样近身一脚。
陆甚居高临下,冷笑道:“若叫我放了你,那未免也太便宜你这渣货。不过小爷既答应了留你一条狗命,就一定不会食言。这一脚不过我三成力道,否则你这时候鸡飞蛋打,哪还有力气哭痛。小爷我留着你这半条命,你若洗心革面,来日就好好地做你的驸马,不准再纠缠沈家姐妹。若是你心有不甘,要告御状,小爷也乐得奉陪。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想清楚要如何与皇上说这一脚的来龙去脉,别小爷还没被治罪,你就先要被落一个狐假虎威的欺君之罪!”
谢濯疼得心神俱烈,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陆甚没事人一样地扬长而去,走到门口吆喝了两声,从门外机敏地闪进一个常随,陆甚低头吩咐了两句,让其速去大理寺密请沈天元来此接人,然后接了其手中的斗篷,又喊来寄语星楼的掌柜娘子,抛了一锭金元宝过去,道:“把这间房好生看着,没等到人来接时,你就半步不离盯在房里,若是帐中的人有半点闪失,老子就拆了你这楼!”
他也算是这楼里的常客,大名鼎鼎,又是个暴躁主儿,掌柜娘子哪敢不买他的帐,连忙地点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喊来楼里的粗使婆子和稍见清楚的丫鬟,将这间上房密密围了一圈,几双眼睛都齐齐盯着那紧闭的床帐,眨也不眨,生怕出了任何差错。
陆甚还算满意,回头瞥见谢濯还捂着裆部趴在地上哀嚎,他又过去提起来直接丢出门外,然后唔了一声,拿着斗篷,这才走回房中,到桌旁,低头讨好道:“嫣嫣,我已让人去请你爹爹,也让她们好生照看着你长姐,这样你可满意?”
沈嫣被谢濯喂了满满一杯的迷魂茶,虽挣扎中洒落了不少,但是这药效发作得也厉害,她这时候头晕眼花,浑身无力,除了舌头还能有些力气说话,身上是半点都动不得。
“世子爷,谢谢你出手相救”感激的话没说完,已换成惊惧颤声:“你,你做什么?”
陆甚手中斗篷一抖,竟将她从头到脚给牢牢裹住,随后大手一捞,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就往外走。
沈嫣弱弱地唤了几声,他都充耳不闻,他生得高大,抱着娇小的她就跟抱了只猫儿一般,轻轻松松不费半点力气。
走到门前,略停了一停,又回头对满屋的丫鬟婆子道:“你们今日统统都是天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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