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染还在愣怔中,就听到中年贵妇发出轻嗤的冷笑,“萧欢歌,我和景逸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就告诉我,这么多年,你的腿朝他张开了多少次,他又拒绝了你多少次?
就你这样勾三搭四的货色,你以为景逸真心会喜欢你?别傻了,他就是拿你当个宠物玩玩而已,直到玩腻了,就一脚踹掉。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月的月底,就是景逸与云家大小姐订婚的大喜日子,萧欢歌,就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比臭水沟还臭的名声,还想嫁给我的景逸,做梦去吧。”
“你胡说。”
萧欢歌瞬间红了眼眶,颤抖的手伸到半空中,想要狠狠地打中年贵妇一个耳光,可是,听到萧景逸要与别的女人订婚的消息,心脏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手臂抽搐,这一巴掌没有力气扇下去。
“怎么,还想打我?”中年贵妇,也就是萧景逸的母亲程舒羽,脸色冰冷,神情相当的阴沉,“萧欢歌,你今天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就敢让保镖卸了你一条胳膊?
萧老爷子躺在医院里不管事,你大伯父也不管事,萧家的一切由我说了算,如果你还想风风光光做这个萧家大小姐,最好就别跟我对着干!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要你活的生不如死,只是我的一句话。
还有,萧欢歌,我警告你,以后离景逸远点,别像条癞皮狗一样纠缠着他不放,更何况,你还是景逸名义上的妹妹,我是景逸的母亲,我是坚决不可能让你跟他在一起的,你最好永远都给我死了这条心。”
顿了顿,程舒羽勾了勾漂亮的唇角,从容淡定地讥诮说道,“萧欢歌,你骨子里真是贱,你就那么喜欢玩兄妹乱伦的戏码?”
瞬时,萧欢歌被这番残忍的话给刺激得疯狂摇头,犹如遭到雷击了般,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惨白的,“不,我没有,我跟萧景逸没有兄妹乱伦,他与我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喜欢他,我的心不受控制只喜欢上了他,有错吗?”
“你喜欢谁,我管不着,就算你喜欢上了躺在桥洞下的乞丐,那也是你的事。但是,萧欢歌,你喜欢上了景逸,喜欢了我的儿子,那就是错,那就是下贱肮脏自甘堕落……”
程舒羽一口一个下贱肮脏堕落,好像万箭穿心似的,把萧欢歌的心脏几乎扎成了筛子,疼得她簌簌发抖,煞白双唇颤抖的说不出一个字。
见萧欢歌痛苦的泪水长流,方晓染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怨恨,猛然冲上去凶神恶煞地推搡程舒羽,大声怒吼,“你闭嘴!闭上你的臭嘴!”
她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程舒羽猝不及防,被撞了个正着,连连往后退了三四步,只感觉左边肩膀火辣辣地刺疼。
“你敢撞我?”
回过神后,程舒羽气到了极致,眉眼闪过阴狠的戾气,扭头朝那些黑衣保镖厉声命令,“你们都是死人,没看到有人对我动手吗?上去,给我抓住这两个小贱人,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是,夫人。”
三四个黑衣保镖放开了瑟瑟发抖的小鲜肉,冲过去把方晓染和萧欢歌包围在中间,一拥而上,凶狠地拳打脚踢。
方晓染见势不妙,一把拉住萧欢歌往后退,背靠在坚硬的墙壁上,并把萧欢歌牢牢护在身后,咬紧牙关承受着那些保镖恶狠狠砸在她身上的拳头。
为了方宝儿的安危,萧欢歌已经在方嫣容的手里承受了巨大的皮肉之苦,她不能再让她承受一次。
“染染,她要羞辱的人是我,你快走,别管我。”萧欢歌瞪大那双曾经明亮如太阳的凤眸,眼底闪过一丝悲痛,心脏血肉模糊,浑身寒凉地颤着抖,压着嗓子连话都说不太出来。
“染染,我只是喜欢了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而已,我踏马没有错对不对?
我没有自甘堕落,我找那些男人,那么多的男人,我其实没有跟任何一个人上过床,我只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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