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中,方晓染只觉得有一道冰冷的气息牢牢地盯在她身上,冷酷又危险,慌得她心跳加快。
骤然睁开眼后,她震惊地发现自己被萧景城圈在怀里,而他厚薄适中的唇,正一厘一厘地朝她的唇瓣靠近……
“景城,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下车了。”
方晓染急忙侧脸,躲开,拉开车门如同受惊的兔子飞一般地窜下车。
站稳后,她刚抬起头,视线与那遥遥几米外的男人的深邃目光两两相撞,方晓染的脸色,渐渐地泛起苍白。
沈梓川“吧嗒”一声打火点烟,薄唇轻扯地抽了口,缓缓的往外吐气,缭绕的白雾中,男人冷厉的五官模糊不清,让人瞧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方晓染莫名有种被抓~奸在车的尴尬,镇定地挤出一抹笑僵在脸上,“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长达半个月没露面的男人,没有陪在方嫣容的身边柔情蜜意,却特意驱车一个多小时赶来这栋位于郊区的别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晓染如坐针毡般忐忑不安。
沈梓川抽完手里的那根烟,随手弹进了路旁的果皮箱,漆黑如墨的眸子,有方晓染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类似自嘲的神色,稍纵即逝。
他盯着身穿白色裹胸长裙的方晓染,长发披肩,妩媚多姿,满鼻息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眉峰拧成锋利的弧度,“方晓染,还没离婚,就公然陪野男人喝酒鬼混把人带回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低沉,可听在方晓染的耳里,却仿佛恶魔般可怕,能感觉到身体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沉默了许久,她握了握沁出冷汗的两手,挺直背脊,冷然地张了张嘴,笑了,“沈梓川,你说的很对,我就是这么迫不及待,就是这么饥渴。既然你大半个月都没空忙着陪我那个躺在医院的好妹妹,那我就去去找景城满足我,很公平,不是吗?”
沈梓川听她这么说,冷峻的五官顿时阴沉如幽潭。
不等她再说什么,骨节森白的大手猛然扣紧方晓染纤瘦的手腕,拖拽着往别墅里面走去。
“沈梓川,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方晓染眼眶赤红,激烈的挣扎。
换做以前,心底还在奢望着能得到沈梓川的感情回应,她是不太有胆子跟他反抗,但两人闹到现在这种地步,兔子逼急了也能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那一边,萧景城虽然没有喝方晓染那么多的酒,但也算不少,脑子和身体的反应都比平常慢了几个节拍,一直等方晓染被沈梓川像拖麻袋一般拽着往前走,他才慢慢地回过神,看见那恼火的一幕,桃花眼猩红地跳下车,稳住踉踉跄跄的身体如飞地冲了过去。
“沈梓川,你凭什么欺负染染,我去你妹的,王八蛋!”
那身影快得像一阵飓风,狠狠地从后面撞向沈梓川沉冷的背影。
“找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沈梓川狭长的眸子狠狠眯了眯,猛然伸手抱起方晓染脚步往旁边一错,避开了萧景城的袭击,紧接着,抬起修长有力的右腿,精准地踢在萧景城下半身的某处重要部位——
卧槽。
萧景城双手飞速地捂住腹部下面的那一处,瞬间疼得面孔扭曲,真他妈疼啊!
两人的交手,如电影的快镜头,倏忽而过。
等方晓染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沈梓川粗暴地丢进了浴缸,男人脸色阴沉地取下花洒对准她的脸庞,大手一摁,温热的水流即刻把她整个人笼罩住。
“从头到脚给我洗干净!”
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男人遽然转身走出了洗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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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书房,沈白早就等候多时,视线从落地窗收回,看着被挡在外面无法破门而入的萧景城,还在捂住裤裆原地跳着脚喊疼,几番犹豫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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