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羽念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你没雇个...男护工吗?”
“男护工不好雇。”冷潇汉眉梢颤了颤,“快点儿,你还磨蹭什么?”
“好、好、好吧。”
她弯腰从床下找到了那个小便壶,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虽然她和他曾有过一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但当时她是不清醒的,所以对于男人的某个部位,还是眼生的很,难为情是肯定的,但是她红着脸告诉自己,羽念啊羽念,他是病人,是你男朋友,这个时候她需要你的照顾,所以不要太矫情...多看几眼就习惯了!
只是...某人似乎是个纸老虎,她才瞥了几眼,他就一把把便壶拎过去神情不自然的说,“拿来,哥自己来!”
“我...我帮你吧...唉...怎么肿了?”
“...”所以才说不能让你帮忙啊!他收紧双眉,瞪着她好奇的水眸低吼,“转过去!”
“...哦。”
作孽啊!本想揩点油身心小小的荡漾荡漾,却没想到差点儿被她看的暴血而亡。
若不是她刚好手机来电话,她出去接电话,恐怕他还是不能顺利的解决。
她回来时,他已经乖乖的躺好,脸色红里透白,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坐起来有些吃力的原因,他的额头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羽念拧了毛巾过来给他擦汗,他闭着眼睛轻声问,“谁打来的电话?”
“我妈。”语毕,羽念从果篮里拿出一个橘子,剥了皮,拿出一片送入他口中,“张嘴,吃橘子。”
他乖乖张口接了,她叹气说,“后天我爸***离婚案就要开庭了,我明天得回去,但是我又不放心你。”
冷潇汉忽的睁开眼睛望着她,“才刚见面就又走?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伤口,一周就需要进行一次清创,剜腐肉的时候不给打麻药,疼死了。而且我这腿,医生说要经常按摩,不然容易血管栓塞或者肌肉萎缩,那就一辈子不能下地走路了。”
看见羽念眼底的痛,冷潇汉忽然又有些不舍用这些来威胁捆绑着她守在自己身边,说来也奇怪,从生死线爬回来的时候,他想着等什么时候伤好的差不多了再去找她,免得她白白跟着担心痛苦,可这一见了她,他就什么都不想了,只想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留在他身边,哪怕是绑也得绑住了。
“那我不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你。”羽念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眉眼微垂,动作轻柔的为他揉捏着双腿。
听见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照顾他,他心中窃喜,却还是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你还是去一趟吧,我这边迟旭会安排好的,下次我清创的时候,我希望你能陪我。”
“好。我去去就回。”
冷潇汉吃力的向里边挪了挪,他拍了拍空出来的半张床冲她说,“陪哥躺会儿。”
羽念坐第二天晚上的飞机离开的京都,迟旭陪在冷潇汉的病床边,看着冷潇汉拧在了一起的眉毛,迟旭不厚道的笑了。
“笑什么?”冷潇汉一记寒光射过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度日如年的绝望全都写在了脸上。
迟旭举着一个甜脆多汁的鸭梨愉快的啃了一口说,“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作为一个商人,切勿轻易让别人看出你的真实情绪,深沉内敛也好,喜怒无常也罢,总之就是让别人猜不对你在想什么。可你现在呢?一脸的思春相啊!幸亏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然你这惧内的软肋就被我窥了去。”
“惧内?”冷潇汉气笑了,“我惧内?我是伤口疼!”
“那你捂着心口干什么?”
“伤口疼,扯得心口也跟着疼。”
“哦哦哦...看来你这病情没有好转?怎么刚才主治医生对我说你这两天的身体状况有极大的改善呢?”
冷潇汉瞥了他一眼,自己掀开被子坐起来,“斟杯水。”
迟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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