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会一但动手劫持太子,朝廷必然会将这笔账算在我们头上。那结果,将是我们北国所承受不起的。”
“所以,我将这一切都告诉给了你王将军。因为你是唯一可能信我的人!”方夜雨即说了,便一口气说了个痛快。“日月会,在大明朝中已经有了一定的实力。只不过他们韬光养晦,从未张扬,所以就连朝廷也不知道在中原境内,这个组织已经足够恐怖。”
“朝廷不重视,所以才不会防备。而你王将军,却足可以挫败日月会的阴谋!”
方夜雨继而道:“好了,方某今日所言尽皆于此,王将军信也罢c不信也罢,咱们后会有期!”
“你要去哪?”王小十问。
“太子若被劫,朝廷动乱,天下也将陷入战火之中。我若不趁此之前回到漠北,还能做什么去?”这就是他的态度。天下是否再次陷入战乱,好似都系于王小十一人的身上。
王小十真想问一问,自己是何德何能,竟能左右这样的天下大势。可他又该去问谁呢?问方夜雨吗?还是该问问这高高在上的老天爷,为何要与自己开如此之大的玩笑!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老天爷与王小十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又该让日后的他有何种成就呢?
若按官职c爵位,王小十已经是位极人臣了!
王小十在胡思乱想,而方夜雨却已经走了,一去便不回头,径直下了栖霞山。他好似将一切都托付给了王小十。包括金陵的动乱,和天下百姓的兴衰c安危。
不管方夜雨说的是真是假,王小十都要回京去看一看。至少这样,他能令自己心安。
金陵城,歌声停息。秦淮河畔,也是行人神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如此一般,苦了的自然是两岸商家。
而今的金陵城中,达官显贵一时间沦为罪人,下狱的下狱,抄家的抄家。纵然屁股下面是干净的,却也只怕受到牵连,而不敢出来行愉悦之事。
金陵城的官员尚且如此,寻常商贾c百姓也是人人自危。这胡惟庸案一起,的确是闹的满城风雨。甚至这风雨,也将会席卷大明各地!
王小十沿着秦淮河畔,一路上到了万花楼。若想找到太子,只怕就要到这万花楼上来了。
万花楼的老板娘很热情。连日里生意萧条,好容易来一位客人,容不得她不热情。
对于这位秃头的客人,老板娘可是记忆犹新啊。“这位公子,您是来找楠姑娘的吧。您快里边请!我们楠姑娘可从来都是挑客人,没有客人能挑她的。话说回来,也只有您这样偏偏气度的公子,才配入得楠姑娘的闺房去。”
王小十不愿闻她身上这劣质的脂粉味道,悄然退后了一步。“我不是来找楠姑娘的,我要找红燕姑娘。”
“真是不巧,红燕姑娘不在啊!”
“她到哪里去了?”
“被人请去了。”
“被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板娘的脸色变的很快。“总之,也是这金陵城中的达官贵人。”
“达官贵人?”这老太婆不肯说。“带我去见楠姑娘。”
“好嘞!”她只在乎自己的生意。
王小十又见到了楠姑娘。两人目光的一个对碰,王小十便悄然的躲开。或许是他心中发虚,竟儿是从楠姑娘的眼神中看到了其他的东西。那是一点复杂之色,如人之痴情。
“难道真像方夜雨说的,这楠姑娘她”
王小十不去想。“打扰楠姑娘了。”楠姑娘回礼。“今天我来,是有事情想询问楠姑娘。”
“公子请坐。”
王小十没坐,而是直接开口了。“我想问姑娘,可知道红燕姑娘去了哪里?”
楠姑娘道:“今天一早,有人接红燕姑娘去府上演乐。”
“去到哪家府上?”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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