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而太子却还是要仰仗胡相爷,所以这”
王小十懂了。或许,朱元璋已经没了当年的雄心壮志,想要早早去当他的“太上皇”。也正是见朱元璋上了年纪,胡惟庸才有如此大的胆子。
当然,朝廷的事又岂会经这几句话而说个清楚?王小十还要继续去看,继续去听。
彭将军道:“是否要我去请见大都督?”
王小十道:“不用。等到晚间,我自己一个人进都督府。”
“你一个人进去?”彭将军道:“虽然我尚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可单是你这份胆气,就足以与王将军媲美。大都督府中有数百驻军,你一个人只身潜入,就不怕被拿住治罪?”
王小十道:“一个小小的都督府又如何?就连刘福通的军营,我也照进不误。”这一刻,他又恢复了当年的雄姿,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王将军!
秦淮河畔,灯红酒绿,已经初俱后世之态。河面上,乘着画舫游湖观景,看尽两岸众生之态,岂非美哉?若船上之人,再有一双足以掌控众
生之手,那才是世间最为美妙的滋味。
胡相爷便是这个人。能够一赏众生之景,又能够掌控众生之运。
胡相正在船上饮酒。不似其他画舫上那般,莺歌燕舞。胡相爷这里只有一个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不劳他人动手。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而今朱元璋在世,他不敢张狂,要隐忍。他已经隐忍了十几年,而且还要继续隐忍下去。一直等到太子当国!
周围,是“哗啦啦”的水声,轻舟飘荡而来,一人登上了胡惟庸的船。
“相爷!”
“坐!”
来人却没有坐,而是直言道:“相爷,下边呈报兵部,据说有人自称王小十将军。”
胡惟庸的手抖了一抖,酒杯都落在了桌子上,酒水溅的到处都是,平白污了这一桌好菜。
世人便是如此的怪异!酒是好酒,菜当然也是好菜。可这酒水倾洒,落在了菜肴上,二者便都称不得一个“好”字了。
胡惟庸的手竟然被吓的一抖。
因为当年有人说过,说王小十若在,胡惟庸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别看他能盖过李善长成为文臣之首,能够越过徐达,成为淮西将领的大哥,能够斗的过刘伯温,将他软禁在京城。可若是王小十当年不死,胡惟庸绝不敢动王小十。
说这话的人已经死了,可这话却像是印在了胡惟庸的心中,像是烙在了他的心中。
很多人都以为王小十死了,当然还有更多的人,盼着王小十回来。毕竟,当年谁也没见过王小十的尸首。
“王小十在哪?”
“信州。”来人抬起了头。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而改变最大的,莫过于人的容貌。纵然王小十在此,却也难以认出面前这人,难以认出当年的毛骧今日会是如此的模样。
当年初毛骧不过是个青葱少年,年纪比之沐英还要小。可如今毛骧立在这,便已如一堵墙,截住了沿河两岸所有的灯光,也堵在了胡惟庸的心上。
胡惟庸只觉得心中一阵堵闷之感。不是因为毛骧堵在了他的心头,而是因为王小十。
“难道他真的没死?”
毛骧道:“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印证了,一但得到确切消息,立即禀告相国知道。”
“不用报我!一但确定,立即下手杀了他!”胡惟庸道:“我不相信王小十还活着,那一定是冒名顶替之徒!还有,你去找纪纲询问一下!”
纪纲就是那个坚信王小十会回来的人!
“本相好不容易斗倒了刘伯温,绝不会再让王小十来坏我的闲事!”有王小十在,可太容易坏事了!
鄱阳湖,当年的郎康山上,就是这些水匪的营寨。当年朱元璋便是安营在此,而挫败了湖心岛的陈友谅,因此此处被称为是“大吉之地”,而那湖心岛,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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