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个江州为之震动,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心头无不被这动dàng)的紧张感所充斥。
军队在江州城中搜查,直寻了一天一夜,也未曾有丝毫发现。以丁普郎的本事,又岂会落下这些寻常的马脚。
张定边也同样头大。他甚至怀疑,这是否是王小十在报复自己。为此,他就想一头冲进驿馆,将王小十的脖子捏在手里,看他招是不招。只可惜,陈友谅却护着他,更是有张必先的话在,他手上没有证据更加是不敢乱动。
幸得,而今江州城四门戒严,想来那贼人也逃不出去。
丁普郎根本就未想过要逃走。他若怕了,就不会孤到江州来,更加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
事已经惹出来,这江州也已经足够乱的,现在还差一个收场的契机。当这封信送到张定边手中的时候,收场的契机便出现了。
“嚣张”张定边将这信纸狠狠的拍在桌案上。信纸仍旧完好,可桌面上却被拍出了一个手印。红木的桌案上是半寸深浅的手印,整整齐齐,就似被精工巧匠用心雕刻出来的一样。如此可见,张定边盛怒之下,手中
力道控制的仍旧游刃有余。这样的人,当才是最可怕的。他体的每一寸肌,好似都时刻处于戒备状态之中。
这样的人太难对付了。可丁普郎不怕,他就是要捋一捋张定边的虎须。在送给张定边的信上赫然写着,要他明带万两白银,去江州城外赎回自己的女儿和公主。而落款之处,写着的当然是丁普郎的大名
如此,张定边不气才怪。他简直都要被气炸了“丁普郎,我非要将你挫骨扬灰,以消心头只恨”
张定边将这件事报给了陈友谅、张必先知道,三个老家伙在一处商议了许久。而最终统一的结果便是,张定边按时拿钱赎人,同时在城外布置重兵,一但救出了人,便立时动手将丁普郎拿下。
对于丁普郎,陈友谅也同样恨不得食其、寝其皮。
第二天一早,张定边便带人出了城。一行人带着数口大箱子,浩浩dàng)dàng)的出城而去。街面上的寻常百姓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却各个翘首张望。
张定边出了城,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陈友谅也像是坐不住了,从皇宫里出来,带着数十名护卫、亲随到了驿馆。他来这里,自然是要见王小十的。
“贤婿”陈友谅面上笑的同样。但不知为何,王小十从其眼神中却读出了一种狡黠之意。看样子,陈友谅今而来并非寻常,自己该小心应付才是
“岳父大人。”王小十道“岳父大人亲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坐。”陈友谅如一个长辈在关切子侄一般。“昨夜本当在宫中设宴,让你和小女见上一面。谁想到,小女竟不幸被带人劫去。”
“哦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持公主下”王小十装作紧张的样子。
“贤婿莫急。”陈友谅道“是朱元璋的人。还留下话说,要大元帅今带白银万两,到城外去赎人。”
王小十做出一副义愤填膺之态。“好大的口气这朱元璋简直是不知死活”
“贤婿莫气。年轻人,最忌动怒伤。公主的事,大元帅已经去办了。相信用不了个把时辰,小女就能平安归来。到时候,孤王将尽快为你二人cāo)办婚事。”陈友谅笑得一如往常一样,可王小十总觉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犹疑,像是要从自己上探查出什么秘密。
“那就好。”王小十嘴上敷衍道。
“正好,今孤王就在你这里用午膳。”此时天还尚早,陈友谅竟提起了午膳的事,看起来今是不打算离开王小十这里了。
“小婿就陪父王痛饮几杯。”王小十试探道“想必午膳时分,大元帅也该得胜回来了。”
“应该”两个人闲聊,尚未觉得如何,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过去了。两个人话里越聊越干,渐渐已经变成了大眼瞪小眼。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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