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真实效果自然不像是王小十说的那般神奇,但也足可见到王小十而今的改变。这些,都是张通玄所带给他的。
“那就好!”张通玄道:“从今日起,王公子可以与我练习内家功夫了。不过有一点还请王公子记住,在你伤势未愈,功力未曾入门之前,要切莫再行房事。”
“明白。”王小十点头。对他来说,眼下能够将身体恢复才是第一步的,至于什么男女之欢,自然只好暂且搁置在一边了。
从那日起,王小十虽仍旧与小羽同房而居,却从来都是老老实实的。每日子午时分,他都会在房中练习道人所教他的内息功夫。而白日之间,他又要练习拳法。他的脑子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也变得更为有精神。
如此这般,便又是将近两月,天气已冷到了头上,可王小十的心却是火热的。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比前些时日更为有力,呼吸间也更为畅快。若是照如此下去,甚至用不上道人所说的三、五年功夫,他的病体就将痊愈。
今日一早,王小十又按照往常一般,在院子中摆好了架势。还未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李丰便找了过来。“小十哥,你看谁来了!”
“小十哥!”来人叫道。“好久不见,小十哥更有精神了。”
“孝孺!”来人是方孝孺。“你怎么来了?”
方孝孺道:“小十哥,你是不是忘记了,眼瞧着就要过年了,你怎么还呆在这儿?”
“我倒真是忘了。”王小十哪里是忘了,而是根本就不愿去多思、多想。在病体未曾痊愈之前,他更是不愿意回到金陵去。“你这趟是来找我回去的?我曾告诉过你,任何事情只要报给纪纲就好,要是纪纲也拿不定主意就去找大帅。你怎么找到这来了?”他来濠州不过是临时起意,更是在到达了濠州之后,才有了如此这般常驻下去的打算。
“我是有事情要来濠州。”方孝孺道:“在路过滁州的时候,我见到了肖老三。他曾见过小十哥,却也不知道你们就在濠州。说来也巧,我进了濠州城就见到了李丰。”于是,他便出现在了王小十的面前。
“屋里坐吧。”老朋友来,今天这趟拳是练不成了。总归他已将拳法练的小有成就,不差这一日。而且看方孝孺这样子,来濠州也的确是事出有因。
“小十哥,我这次来到濠州,是因为我接到了一个消息。”方孝孺道。而两旁王小十与李丰便这么静静的听着。“听说韩林儿将要大婚了,所以大帅商议过后,让我到濠州来。一则探听这消息的真实性,二来若传言属实,我也好替大帅送上一份贺礼。”
“韩林儿要成婚了?”王小十又将目光瞧向李丰。他们人就在濠州,而且一住就是数月的功夫,怎么连远在金陵的方孝孺都知道了消息而赶过来,可他们却是充耳不闻呢?
不过,韩林儿既然要成婚,他便去结好了。终归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翰林人又是义军统领,自然要大办一场,向天下义军展示其势。而朱元璋名义上也数韩林儿部,是韩林儿封的吴国公,派人送上贺礼也数再正常不过。
但听方孝孺的意思,这桩婚姻之中似乎还潜藏着什么秘密。朱元璋命他来又是要打探什么呢?
“小十哥,要是知道韩林儿将取什么人为妻,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什么人?”
方孝孺一字一顿的道:“元廷郡主,察罕帖木儿亲王的女儿。”
“是她?”王小十眼中闪过了那郡主的面庞。在他脑中,郡主的样子不甚清晰。当日他正是重伤在身,即便是伤势被医治之后,人也虚弱的很,哪里还有空闲人去看那郡主是美、是丑。
而在定远的时候,那神秘的黑衣人交给自己一张纸条,上边写着的就是关于那郡主的事,说是张名鉴劫持了那郡主,投奔到了韩林儿的麾下,怎么数个月的功夫,韩林儿竟又要取那郡主为妻了呢?
“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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