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小十,却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已同凶险之境擦身而过。
感受到小羽心底的挂念,王小十心头何止是暖了一暖。但他却没有忘却了,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不是眼花了,而是切切实实的看到那人冲着小羽伸出了一只手。无论那是什么人,终归不是来为小羽送钱的吧!
当然不会!“李丰,看到刚刚一个佝偻着的年轻人了吗?”王小十问。
“什么年轻人啊?”李丰也摸不着头脑。只怕现在,他也并不比小羽清醒几分。
“你们啊!”终归,李丰的武功太低,就算是眼力也不如而今的王小十。“你们可知道,刚刚要是我晚了一步,你们可就危险了。”
“危险?”
“什么危险?”
“算啦!”左右两人也无事,王小十便不去废这个口舌同他们解释了。或者,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又或者,那人不过是个小小的偷手,刚刚是想要摸羽身上的银子,却见到街对面的王小十出声提醒,而放弃了这个计划快步逃走了。
这倒也是有可能的!“你们啊!快些去吃东西!”
街上的烟尘仍未散去,犹坠云里雾里。三人只好走过街对面,才能看清楚酒肆中的一切。
“伙计,刚刚那位道人呢?”王小十问。就在刚刚,不过眨眼的功夫,那道人就与王小十同桌,就坐在靠窗的这张桌子旁。而现在,桌上的酒菜还在,酒杯、筷子却只有一副。只留下王小十的那副,而道人的却不见了。
当然,非但是酒杯,那道人也消失了。
“道人?不知道啊。”伙计也不曾注意。
“哼!”小羽好听的哼了一声。“我就说,那道人肯定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跟了我们几日,骗了些吃喝,明知道无法医治你的病,就只好不告而别了。”
“不告而别?”若非是小羽言之凿凿,还有这伙计从中为证,王小十真以为那道人是自己的一场梦。而这酒桌上,分明就只有自己的一支酒盅,一副竹筷。“他要是走就走,为什么带走了酒盅与竹筷?”
李丰道:“小十哥,这人骗吃骗喝不是什么好人,顺手带走了店家的杯子也有可能啊!毕竟,有些人不贪大,却喜欢贪小。”
王小十仍旧固执。“要是他真的贪小,也大可以偷走咱们带着的钱财,又何至于偏要带走这不值几文钱的酒杯呢?”
李丰道:“几文钱也是钱啊!更何况,我与夫人一路上都防备着他,他见不到机会偷咱们的东西,索性就不告而别了,拿着酒杯去换几文钱也是好的呀!”
“真的是这样吗?”
“喂!你们几位还用饭吗?那老道跑了,这酒杯你可要赔偿我啊!”
就像李丰说的,区区的几文钱,也值得人记挂。这店伙计就正对那几文钱的酒杯盯着不放。而王小十,却还在这记挂那道人,直到天色黑下,他们寻了个店房住下时,王小十的脑子里还都是这些日子来与道人相处时的情景,和那道人所说的话。
“绝对不会!”王小十细细分析了这几日道人的行事做派,他越发认为小羽和李丰的猜测是无端之举。“小羽!”他叫过小羽。
“怎么了?”小羽正在为他整理床铺,才堪堪收拾平整。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王小十如此直白的问。
“这”小羽脸上难掩羞红,就如桌上的红烛。“按照大帅妇人嘱咐的,应该、就快了”她声音越说越低,姣好的脸庞藏的更深。
“你说的是什么?”王小十倒是糊涂了。
“你真讨厌?”小羽低着头道:“我知道你急,可这子孙之事是天定,你急也急不来呀。”感情两人理会错了。小羽还以为,王小十是在问自己是否有了身孕。
“你想到哪里去了!”王小十低笑几声。“我是问你,今日在街上,那阵马车跑过之后,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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