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十!”两个人忙回屋去。就瞧着,陆远被刺翻在地,一滩血不知是陆远的,还是王小十的。“陆远c路统领!”
李丰摇晃了一阵。也不知是他的心理在作祟,还是却有其事。他就觉着,陆远的身子逐渐的冰凉了下去。“路统领!”
王小十真的被劫走了!他本就是重伤的身子,如何还能禁得起这般折腾。“快去追上那人!”刘伯温是吩咐他那弟子。也就唯有他那个神乎其技的身法,才能跟上去而不被发现。
刚刚,刘伯温见张铭两人劫走了白衣女子,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小羽被救了下来,可转眼的功夫,却又失了王小十。难道说,芝麻和西瓜就只能留下一个吗?
“老四,你也快追上去!”
“好嘞!”老四也追了上去。那大汉还在其身后喊道:“小心着些,别让人发现了,也别伤着郡主!”情况紧急,他也顾不的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就喊出了“郡主”。
“老家伙,你们是什么人?”继而,这大汉竟盘问起了刘伯温。
“过路人,去到大都求医的。”
“求医?为何会与反贼头目张名鉴在一起?”
“张名鉴?谁是张名鉴?”刘伯温装糊涂。实际上他今夜是真的糊涂,也唯有这一刻,才算是清醒了过来,却又不得不继续装糊涂。
“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张铭!他别说是蒙着脸,就算是他脱了这身皮,大爷认得他的骨头,就是反贼头目张名鉴!”
“我不知道什么张名鉴。我们是从南边来的。”刘伯温道。
“南边什么地方?”
刘伯温本想说自己是从淮西来的,可转念一想,淮西都已落在了义军手里,如此说岂不是不打自招?于是便临时改口。“我们是从浙江行省来的。”
“自临安府而来?”
“没错!”临安府,可算是浙江行省第一号的繁华都市。
“如此,就更加可疑了!”这汉子却不知又抓住了话中的什么破绽。
“神医滑寿,先前就在临安府,你们放着神医不请,来大都求的什么医?”
刘伯温道:“就因为滑寿神医来了大都,所以我们才追到大都来。”
“那也不对!神医自水路而来,你们从旱路而走,路上多是造反的叛军,风险极大,又耽误路程。而滑寿神医不日前才到大都,你们自旱路走怎么会走的这么快,几乎就要走到神医前面去了!”
说来说去,却是越发的说不清楚,这汉子好似就赖上了他们一样。
非但是说不清楚,更兼是一切都理不清楚。索性,这汉子就动起了手,真当得关外之人的粗鲁性情。
刘伯温与这人过了两手,就只知道这大汉力气极大,动作也不慢,寻常人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即便是自己加上李丰从中帮忙,也未必能够摆脱他的纠缠。
当然,凭借刘伯温的身手,自可以脱身而去,可李丰必然会被留下。更何况,他的弟子去追王小十,而刘伯温的许多手段,就是要与其配合才能施展出来。
如此束手束脚,可如何是好?
“且慢动手!”一个照顾不到,李丰就险些伤在他的手下。“你们是什么人?那郡主又是什么人?”
“我们是朝廷的人!”
刘伯温自然知道他们就是朝廷的人。“郡主被劫,你们兄弟两个难逃一死。不如在下帮你们寻回郡主,也好免去你兄弟二人的灾祸!”
“老家伙,你说好听,你们的人不也在人家手里吗?”
“所以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纠缠个没完,如此岂不是放纵了那贼人!”
大汉听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好!”他便停了手。“这样,我就借你手下这小子一用?”
李丰道:“你做什么?”
“你替我去送一封信到大都去,请人来帮忙!”
刘伯温听罢念头一动。“还要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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