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黄sir,你怎么做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黄柄耀横扫全场之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从停尸房外传了进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黄柄耀瞳孔猛地缩成一团,转眼即逝,目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
来人正是深水埗署长总警司张一鸣。
张一鸣在警队中也是一位颇为传奇的人物。
十五年前,身为普通军装巡逻警员的张一鸣,性格突然大变,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人似得。
化身神探,不惧危险,屡立新功,破获大小案件无数,做事果断干脆,为人圆滑善于交际,城府极深。
据说,他的身手非常厉害,等闲七八名大汉进不了身。
相传十年前,张一鸣带队捣毁一处地下赌场遭到社团人士报仇。
二十名手持利刃的黑社会分子埋伏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没想到,张一鸣一人独挡千军,打的二十名社团人士屁滚尿流,之后再也无人敢找张一鸣的麻烦。
从此以后,张一鸣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一路顺风顺水,坐到了深水埗总警司的位置。
负责管理西九龙总区的警务处助理处长,视张一鸣为最佳接班人选。
甚至不止一次在高层会议上提过,明年退休之后,有意让张一鸣接管西九龙总区。
张一鸣比黄柄耀小十岁,这次港岛总区之争,他是有资格参加的。
但是,作为公认的西九龙总区下一任主管长官,张一鸣没必要得罪各方,踩进漩涡中。
黄柄耀对于张一鸣,有些忌惮却不会害怕。
“张sir,您怎么来了?”
章文耀见到张一鸣,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强势,如同小绵羊看到了大灰狼,性情温顺的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大概张一鸣擅长保养,看起来竟然比章文耀还要年轻几岁。
要知道,张一鸣可比章文耀大上六岁。
“哼,等下找你算账。”张一鸣狠狠瞪了章文耀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张一鸣皮肤黝黑,脸颊棱角分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黄柄耀跟张一鸣也算是老冤家,高层会议上因为理念的不同,经常相互怼怼。
黄柄耀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张sir,请问我为什么不能带他们走?”
张一鸣很清楚黄柄耀的为人,别看他经常笑眯眯很和善的样子,实际上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黄sir,想走可以,把这些犯人留下明心医院在深水埗管辖范围,理当由我们接管等案子完结,我会通报湾仔区”
黄柄耀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直截了当的说道。
“绝无可能军火案是总部交给我们湾仔的你们深水埗一点事都不做,还想抢功张一鸣,你还要脸吗?”
听到一番怒斥的言论,张一鸣神色不动,内心就像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
“黄sir,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军火案我管不了我只管明心医院的事情,包括下面的地下军火加工场”
黄柄耀顿时皱起眉头,张一鸣如此坚决的插手军火案,让他非常疑惑,想来不是抢功那么简单。
张一鸣越是插手,越说明问题,黄柄耀准备死咬着不松口,大不了把官司打到高层会议上。
“尊尼汪的地下军火加工场,是由我们湾仔区一记b组的姜天,姜sir找到的,凭什么交给你们今天我还就要把人带走,看谁敢拦我!”
黄柄耀大发虎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张一鸣说道。
张一鸣笑了笑,毫不动容的说道。
“黄sir,年纪大了发脾气对身体不好我再次重申,明心医院的事必须交给深水埗警署你走我当然不敢拦,但犯人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黄柄耀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张一鸣铁了心跟自己作对,一点不像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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