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虞儿的初衷只是想找机会帮老皇帝擦一擦双腿,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要是进一步继续下去,可能会引起老皇帝的戒备;若是退一步让仆人进来,第三补可能会没机会补了。如何是好?
韩虞儿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她只能采取保守的办法。她故意装作被吓着的样子,连忙后退,捂住了眼睛,同时大叫,“啊……”
老皇帝确实是被烫到了,但外裤脱去了就不太严重了。他并不着急了,他原还有些疑惑韩虞儿哪来的胆子敢叫他脱裤子,此时见韩虞儿这番反应,便当她刚才是太着急忘了避讳。一时间,他觉得韩虞儿又单纯又可爱。
韩虞儿这么一叫, 外头的太监就着急询问,“皇上,可需奴才伺候?”
此时此刻,老皇帝可不想任何人来打扰。他冷不丁将韩虞儿拉入怀中,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后才大声对外头的太监,“没事,都下去吧!”
韩虞儿这才知道老皇帝的伤势并不是非常严重,她真真是又惊又喜。但是,她仍旧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样子,瞪大了双眼,无辜地看着老皇帝。
“嘘!”
老皇帝笑了,低声,“朕恕你无罪,天知地知你知朕知。但是,你若将那帮奴才喊来了,这事就没玩没了了!”
韩虞儿心里头更是惊喜,她却还是绷着身子,连连点头,就像是被吓坏了的兔子。
老皇帝可喜欢她这模样了,虽放开了她的嘴巴,却没有放开她的腰肢。他低声,“虞儿,朕……吓着你了?”
韩虞儿先是点头,但很快就又摇头,“不,不是。是虞儿的错!皇上,您的伤要紧,还是赶紧宣太医吧!”
她一边劝,一边挣脱开老皇帝的束缚。老皇帝倒没有强求,他坐了回去,一边擦拭短裤,一边道“伤罢了,何须大惊怪。呵呵,想当年朕打江山的时候,这双腿差点废了,朕一样杀了敌军将领,才传了军医。朕虽老了,但也不是这么点伤就能唬住的。”
韩虞儿虽面对老皇帝,视线却落在别处,不敢直视。这让老皇帝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他也没有刁难韩虞儿,自己到内屋换了条裤子。但是,他没有在走出来,就坐内屋的贵妃塌上,招手让韩虞儿过去。
隔着镂空的屏风,韩虞儿看得很清楚。她心下大喜,一切比她想象中更顺利。但是,她故作犹豫,迟迟没动。
老皇帝还是很有耐心的,问道“怎么,真被朕吓着了,怕朕吃了你呀?”
韩虞儿低下头,不话。
老皇帝笑了,“呵呵,已是戌时了,你再不过来,错过了秋补的最佳时辰,岂不得让朕再等上一年?”
韩虞儿就等这个机会了。她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过去,一副胆怯又不得不过去的模样。
老皇帝看着她走到面前来,才问道“这热水,还喝不喝?”
韩虞儿一副缓过神来的样子,连忙道“自是要喝的。”
她又重新去倒了一杯水来,这一回,她并没有直接递给老皇帝,而是将水放在老皇帝身旁的桌上,“皇上,请。”
老皇帝端起水来,慢慢地将一杯水喝光。他也不话,就看着韩虞儿。
韩虞儿道,“皇上,秋补三补,一为食补,二为心补,三为冻补。常言道,春捂秋冻,不生杂病。”
老皇帝既意外,又觉得这“冻补”也是情理中的事。他问道“就是这第三补是要让朕受受冻?”
韩虞儿点头道“正是。”
老皇帝又问“那为何要择时?”
韩虞儿当初听到“冻补”这二字,也是很不可思议,觉得药师故弄玄虚。可是,当她认真看药方之后,她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她回答道“皇上有所不知,立秋戌时乃是天地生寒之始。此时若受秋冻,寒气入体,非但不会成风寒,反倒有强身健体之效。若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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