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确实经常背着师父偷偷拿小药鼎炼毒玩。可是,这一回她不是顽皮,不是恶作剧,是为了保命呀!
孤飞燕将小药鼎捧在手上,可怜兮兮地问,“小祖宗,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呀!我炼毒是为了自救,不是贪玩更不是害人!”
“喂,我要卖药材赚饭钱呢!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一株血人参再闹,成不?”
“咱们商量商量,我给你多买些药材种子行了吧?我回头帮你擦得干干净净,用最上等的精油保养,成不?”
……
毕竟是契约过的,小药鼎是能感知到主人的情绪,理解主人的意思的。但是,它闹脾气的时候似乎就连感知能力都罢工了。对于孤飞燕的不满,抗议,它毫无反应。
孤飞燕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叫起来,她真真是欲哭无泪。
这几天下来,她就像个战士,对所有敌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却没想过最后栽在队友手上?
怎么办?
孤飞燕浑身上下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去当铺抵押换钱,而瑶华院里更是没有。
这若是在郊外,她还能在山林里寻点价值高的药材去卖,在城里,想都别想了。孤飞燕只能去宫门口试试了,然而,她跟宫门口的护卫出示御药房药女令牌,却被护卫以告假期间不必入宫为由,拒绝了。
如她所预料的,祁家姐弟不仅仅帮她请了假,还禁止她入宫。摆明了是给孤二爷夫妇制造机会,逼她妥协!
孤飞燕没强求,转身就走。她在街市上找了几家药铺,询问招不招零工却都无果。别说,赚钱吃饭的事真的难倒了她一个从未愁过吃穿用度的人。她忍不住吐槽起原主,活那么大了,怎么就连一个能蹭饭的熟人都没有呢?
日将西,孤飞燕饥肠辘辘地往孤家走,心里头就盼着熬过今宿,明儿一早小药鼎能良心发现,恢复正常。她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一队威风凛凛的骑兵护着一辆装饰硬气的马车,迎面而来。骑马在马车身旁跟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将军程亦飞手下的副将周韬!
不是吧?
继程亦飞爱慕者,祁彧爱慕者,祁彧本人之后,程亦飞本人也不放过她,找上门来了?
孤飞燕心头微惊,戛然止步。她看着马车帷幔,而此时,马车里的人正巧掀起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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