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那一剑伤了你的小腹,也伤了你腹中的胎儿,所以,朕才不肯吃那解毒的解药才守了你三天直到你醒来,朕的本意是要留住你腹中的孩子的,可朕吃了解药睡着了之后,喜郎中还是确定胎儿真伤了,都以为孩子会活不成,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便决定为你堕胎了。”
天,听着这些,阿若就好象是在听着天方夜谭一样,想不到,她的女儿竟是伤了,“为什么你不亲口告诉我?”
“朕怕你舍不得孩子呀,其实朕也舍不得,那份要舍去的心真的让人很难过,所以朕宁愿自己一个人难过,也不要你跟着一起难过。”他紧搂着她,那一切,还有磨难,终于都过去了。
屋子里,李公公与小丫头已悄悄的就退了出去,看到皇上与昭仪娘娘能冰释前嫌,这是最让人开心的事情。
“阿尘,如果你早告诉我,我也就不会……”也就不会逃出宫了,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她才发现,原来真的是她误会了他。
此刻,再细细回想当初的情形,似乎真的是如此这般。
“若儿,幸亏你逃跑了,不然,朕怎生的又会有了这一双儿女呢,这是朕的福气呀,朕原本还气你不懂朕的心,甚至想着把你抓回宫要再打你十大板,可这会儿,看到你,看到朕的孩子,朕再也不气了,若儿,倒是苦了你了。”
温柔的就捧起她的脸,回想着她生产时的苦与痛,他是万分的疼惜,两个人的中间,两个人的结晶,那个小男娃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大眼睛,好奇的眨也不眨,眼见着两个人谁也不理他,他抗议的哇哇哇的就大哭起来了。
“儿子,儿子哭了。”龙子尘听着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就慌了,晓是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呀,可是自己的儿子哭了,这可是头一遭,让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乖,不哭,一定是尿了。”阿若却一点也不慌张,虽然初为人母,虽然还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可是每个女人身上那份独有的母性让她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利落的打开了小被子,小婴儿粉嫩嫩的肌肤尽收眼底,没了小被子的束缚,小家伙立刻就踢着那光~溜~溜的小腿,手舞足蹈的不想在那湿湿的布上面躺着了。
“果然是尿湿了,阿尘,快去拿尿布。”阿若一边撤下了孩子腿~间的那块已经湿~了的尿布一边催着龙子尘去拿尿布。
“在哪?”他一个大男人,又是皇上,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他更不知道那尿布在哪儿。
阿若抬首扫了一眼房间里,便指着一张椅子道:“阿尘,在那边,那椅子上的布就是了。”
钱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知道阿若要生了,钱梦楼早就着人准备了数也数不尽的红布,都是拿来给孩子们做尿布用的。
龙子尘急忙就奔过去,拿了一大打过来,“若儿,给。”
阿若‘扑哧’一笑,“不用这么多,一块就好了。”那一大打都要比她儿子的小身子高了。
“快换了,可别冻着他了。”虽然天气不算冷,可也不算热。
“不会的,孩子屁股三把火,不会冷着的。”她轻轻笑着为儿子换着尿布,抚摸着婴儿的肌肤,粉嫩嫩的滑,真好呀,可偏偏女儿不在,还伤了手臂,让她的心不由得一悬,更是多了十分的惦念。
“若儿,你这话我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他挑眉问她,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的与从前的云惜若不一样的东西了,那是与他这无尘国绝对不一样的,这个,他早就发现了。
也就是因为那些发现让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转而,竟是爱上了她。
“呵,你当然没听过了,这是我从前那个世界的老人家经常说的话。”她不经意的说,手还在为儿子系着尿布,然后为儿子包好了小被子。
她的话让龙子尘的心一凛,“若儿,你说什么?什么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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