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新郎是喝醉了送进来的,洞房的话,还要待会去另一间屋子。
规矩怪得很。新房打扫出来很久了,之后不能任何人进去。
里面才是说的“造化”!
红盖头遮着,外面放着热闹的迎亲音乐,已经放了一上午,坐一会儿耳朵都听厌了。
“恭喜恭喜,女儿嫁得这么好!”
“郎才女貌,我早说这两个娃娃是天生一对!”
“早生贵子啊,我们谢府都生了正好定个娃娃亲”
传入耳中。洋民很开放,基本和现代人无异,经常打鱼女子穿得跟比基尼差不多。
两个人这么坐着,倒是没练功。
总算说完,想起来接两位主题了!
一摇一摇,哥哥嫂嫂来耳边说些“荤”,刚好让两人都听见。
只是路上闹得很,走到屋门口,“现在没人管你们了,可别把屋拆了!”说罢,便一个个笑着干脆地离开了。
自然,曲槐伸出手,将阙忆染交握着的双手,牵住。
前面有一道高高的槛——
一手揽住腰,在一众惊呼声中,将染抱了起来。
红盖头遮着,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是否尴尬。
这个怀抱稳稳的,不会担心掉下,只是他此刻的身体虚弱,怕是坚持得辛苦。
感觉到转身,轻轻将门关拢。
慢慢走到床前,将她放下。
依着两位如胶似漆的男女,此刻的确是该迫不及待了。
眼前的红绸慢慢上升,望入面如冠玉的曲槐站在身前。
从上到下快速打量了一番,似是确定她没事,却还有重重疑惑的样子。
以前都看不出的心思,现在双眼一下没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染起身,去桌上倒了两杯酒,“夫君,我们来一杯。”
声音柔媚的似水,却不像有的起鸡皮疙瘩,回眸笑意盈盈望向曲槐。
明白她的意思,接过酒杯,右手伸去。
共饮合卺酒。
放下酒杯。
床前,对面曲槐糅合了温情与冷酷五官“咄咄逼人”,那双眼沉默间似乎思索什么,又淡如云烟,使外物一切终究知之甚少,想要亲近又不敢妄动。
染嘴角轻撇,似是在敲打什么主意。
伸手,将槐推在大床上,只听见“砰”的一声。染伏在其身上,双掌支撑着,并未直接接触。曲槐眼含惊讶地望着她。
染红唇扯出一抹笑,弧度勾魂,绯红胜雪,似初日洒了几颗金辉,一手霍然扯起一旁的大红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就在槐发愣在那梦幻的笑容中,整个人就被大片的黑所覆盖。
好大的胆子——
只见阙忆染双手双脚,不停地往上戳,面容是止不住的笑意。一秒后嘴唇轻张,那意思是说“像我这样”。
兴味地瞧着她,好白痴。
呼呼地热风窜流在小小的空间。
见他没有反应,这不会冷淡吧?可故事还是要进行下去呀,光点火,没煽风怎么行。
只好在曲槐意味的目光下,扯着嗓子,叫唤了几声,是那种叫唤。
脸就不争气地有点红。她不是不好意思,只是一个人的戏,这人看的是目不转睛,好专注——
在第一声,到最后一声叫唤起止,曲槐的眸色变得幽暗。
“要来就来真的。”
突然神崩崩的来一句。
啊?
近在咫尺的脸庞,气体挤压下来——
染下意识手就动了起来!
下一秒曲槐脸色就好看了,两人双眸凝视,鼻息之间,只是中间隔着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
一只就算了,还两只手,这么快的反应
虽然他刚才霸道的来一句,强势的侧脸压下来真的很帅但也不能昏了头,她一般是很理智的。
被格档在外,谁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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