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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应聘上工作,就没有收入,而交通水电都是要钱的,生活成本没有降低,只出不进的生活坚持不了多久。
白黎怕她想不开,盘算着自己的存款,主动放弃了一个非常热门的兼职:“这种有钱人家的婚礼很难得,不累钱又多,对了,婚宴上的鲜花要是没人要你就拿点回来,回头还可以便宜卖了。”
任朵全部答应下来,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影。
白黎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不是说爱笑的女孩儿运气都不会太差吗?
谁料到全是骗人的。
在赵元辰的记忆里,朱莎就和大部分的贵族小姐一样,生在优渥的家庭,不太懂民生疾苦,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到了大学就选一门自己喜欢的专业深造。
或许是因为出生时赶上了复古思潮——安稳富裕的生活催生了人们对古地球时代的好奇——朱莎在大学时就选择了帝国大学的古代艺术专业,到如今已小有成就。
赵元辰觉得很好,身为军部大臣的女儿,朱莎生活富足,金钱对她而言没有什么诱惑力,沉浸于艺术,就不会太执着于权势。
宴会上的交流佐证了他的猜测,比起其他致力于往军部c政部c商界发展的贵族小姐,朱莎没有什么野心,生活简单,心思纯粹,一心扑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而他不需要太精明能干的妻子,野心勃勃的贵族小姐也不会愿意嫁入皇室受桎梏,朱莎的性格刚刚好。
她会很适合皇室生活。
赵元辰认为,即便他们做不到恩爱,至少可以相敬如宾。
何况在选妃之前,他就单独问过她是否愿意。她若是婉拒了,他也不会强求,毕竟皇室保守,不赞同离婚,和不爱的人相对一生是件痛苦的事。
但朱莎答应了,哪怕有点羞涩,月下花畔,她确确实实点了头。而后,婚礼的安排样样件件照着她的心意来,赵元辰不吝啬于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好的丈夫,但她偏偏在婚礼上离开了。
这完全不符合朱莎的性格,赵元辰的第一反应是她被胁迫了,有人蓄意破坏这场婚礼。他一边与白黎演戏,顺顺利利地演完了婚礼,一边令人寻找朱莎,找到了不要惊动,暗暗观察对方的行为。
他以为逃婚一事别有隐情,所以始终保守着婚礼的秘密,确保解决此事后,朱莎不会受到影响,仍然能够做她的太子妃。
可是几天过去了,他看着一份份监控资料,不得不承认也许他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朱莎可能真的是和人私奔了。
监控视频里,她和人手挽手举止亲密,她为人洗手作羹汤,她笑得那么开心,不见一丝勉强。
她是自愿离去的,不是被欺骗,不是被胁迫,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元辰很意外,亦很不解,但若要说到多么生气恼怒,却也没有。平心而论,他不认为自己撇除皇太子的身份,有什么值得女孩子喜欢的。
爱情是不可控的因素,虽然他不太理解,却可以接受这个理由。
“把人撤回来吧。”他对艾伦说,“留一个在她身边保护监视,我就不和她见面了。”
艾伦迟疑问:“殿下,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赵元辰反问,“既然她不愿意,何必勉强?君子有成人之美。”
艾伦:“是。”被戴绿帽子的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说的。
“叫朱少将来见我。”赵元辰对梅浮吩咐了一遍,“还有,想办法让我和白黎见一面。”
梅浮说:“明天上午八点到十点您有空,可与朱少将见面。”
“好。”
过了会儿,梅浮说:“如果您想和白黎小姐见面的话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请您动身吧。”
赵元辰看看时间,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不着急,改日好了。”
梅浮道:“您不急,白黎小姐很急。”
“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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