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久霖给林锋去送优盘,在路上接到吴竞泽的电话。
郑久霖得知他是年少棠的经纪人时,跟他讲话便随意起来,“少棠,还好吧。他有没有按时吃饭?”
吴竞泽入耳一片温柔,心想怪不得像冰块一样的年少棠要跟他做朋友,原来男人关心起人来,也可以让人这么暖心。
“还好。郑先生,少棠要见你,你能来123酒店么?”
郑久霖回答:“好,我给朋友送了优盘,就过去。”
吴竞泽回去后,看见年少棠正在厨房里鼓捣什么,忙过去瞧。
原来,年少棠从超市买了点羊肉馅和一袋饺子粉。
年少棠笨手笨脚地要和面。
吴竞泽赶忙说:“我来吧!看你弄得到处都是面粉。”
年少棠一脸嫌弃地推开他,“不用,你出去!”
吴竞泽穿着拖鞋,悠闲地出去。
没一会儿,郑久霖在外面按门铃。吴竞泽开门放他进来。
郑久霖没看到年少棠,便问:“少棠呢?”
“做饭呢!”
“这个点钟就吃饭?”
“他想起一出是一出,性格古怪。来,你来这里坐。喝茶么?”吴竞泽让郑久霖坐下,招呼他喝茶。
年少棠泡茶很讲究,沏的头一遍必需倒掉。
郑久霖喝的就是他泡好的第二遍新茶。这不是云南的天福茗茶,这是广西绿茶,昭平茶。
郑久霖有一次在跟他聊天时说起,他对某种化妆品内的物质过敏,年少棠担心他体质特殊便不敢让他喝红茶了!
吴竞泽跟郑久霖说话,打问他的年龄和家乡。
郑久霖一一相告。
吴竞泽对郑久霖的印象不错,但觉得他过于老实。
他们说到学历,郑久霖很惭愧说他仅是初中毕业。
吴竞泽讲:“如果你签约了影视公司,公司会为你镀金,送你去国外游学”
郑久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那不是造假?”
吴竞泽笑着说:“只是一种包装手段,久霖哥何必认真?”
年少棠在厨房里越发手忙脚乱了,他将锅碗弄得叮叮当当乱响,而那羊肉馅子还没上完调料。
原本整洁如新的石质台面上,褐色酱油流淌,前台有围挡倒是没滴落在木地板上。年少棠抓起一条洗碗布便去抹,台面被擦干净了,手上却沾有黑褐色的浓稠液体,即难闻又粘手。
年少棠甩甩手,赶来的郑久霖遭了殃。
未站定的郑久霖叫了声:“啊呀!”
年少棠甩完手就提菜刀,他要切葱,听到身后有人,握着菜刀转身。看到郑久霖被他祸害得很狼狈,白皙的脸蛋上挂着两滴酱油,白t恤上的酱油渍犹如陈血。
他赶忙翻起手背,用未提刀那只手为郑久霖擦脸。
吴竞泽穿着酒店比纸还薄的拖鞋赶来,在厨房门口险些滑倒。
年少棠一手提刀,那菜刀刀刃正对着郑久霖的心脏。而他却表情专注地为郑久霖擦脸。
年少棠见郑久霖的脸上还残留有酱油印迹,忙转身扔下菜刀,拉他去了卫生间。
吴竞泽重新归置菜刀,嘴上说:“动刀还给人擦脸?少棠是不是孤独久了,憋出了毛病?这事儿不告诉大老板行吗?”
包饺子时,年少棠是干啥啥不行,皮擀得厚了,馅子包得漏了,郑久霖一直帮他补救,教他怎么包,年少棠听得很认真,尝试时,依然如故,一点进步也没有,反倒一旁的吴竞泽学会了!
“这有啥难的?”
吴竞泽拿起一个包好的饺子炫耀展示。
年少棠趁郑久霖低头擀皮时,狠瞪他一眼。年少棠笑得很有内容,吴竞泽明白不是年少棠学不会,是他不肯学,想让郑久霖多教几次好有相处的机会。看来大老板那儿,暂时只得瞒着了!年少棠是个有计划的人,腹黑摸不透,他还是乖乖地装作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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