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口的对讲机扬声器突然发出声音,那客人被吓了一跳,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但在张璇衡提示他可以通过靠近对讲机说话时,客人终于反应了过来,声称他有个案子想要咨询下。
一听是咨询,张璇衡第一反应便是:完了!
倒不是说这个用此哪里不正确……而是太多光咨询不委托的人了。
或者,就是想委托抓小三一类的案子……正规私家侦探根本不该负责这种单纯出轨的案件的。侦探协会对此有严格规定。
只能期待他不是上述两种人了!
虽然心里有点慌,但张璇衡还是热情的表示“马上就来,请稍等。”并挂下电话,匆匆走出办公室准备下楼。而何朱琪,则比他冲的还快,显得兴奋至极:每次接客时她都这么激动,但每次都失望。
无论如何,这将可能成为她遇到的第一个契约委托:这可和跟警方的协助委托完全不同,是需要签合同的正规商业委托!
我上次签探案合同还是跟齐诗雨签的……又再次怀念了一下死去的第一位雇主,张璇衡有些无奈之余,又开始思索起这件事:合同的报价,待会儿又要纠结了。
他对于这个案子可能是什么,又会不会最终委托他们,完全没底。
热情的邀其而入并为他倒了杯水,张璇衡与何朱琪并排坐在沙发上与客人面对面准备谈话,一下子居然搞得对方更紧张了。
“你说有个案子想咨询下。”见到过许多客户都因为第一次来找侦探而带着丝紧张感,拿出笔记本的张璇衡耐心的表示理解。并且意识到按对方这个状态,必须事事都主动提问才能让谈话有效率的继续下去:“是什么样的案件呢?”
这种暂时不知道有没有委托意愿的咨询,倒是不必第一时间就互相介绍。
否则开场白应该是介绍下自己和何朱琪的身份并出示侦探证件,然后询问委托人姓氏的。
他目前只是顾客,并非委托人。
“我……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好……”那男人神色不安的盯着面前那杯水,支支吾吾的如此说道。在稍有沉默后,他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有人死了一个月了,你们还能查出他怎么死的吗?”
“这要看情况。”没想到他上来就问这种问题,明白了这是则谋杀案的张璇衡觉得有点棘手了:一个月吗?事到如今才来找侦探,怕是证据都消失不见了啊……
在张璇衡给出并没有明确肯定的回应后,对方显得有些不安了。似乎在犹豫还要不要接着往下说。
自然,他终归还是要说的,毕竟案子是什么情况还没提出来,谈话不可能结束。张璇衡他们虽然没表态肯定,但也没否定,不是吗?
所以,何朱琪便适时开口,推动客人继续说了下去:“你先说说事情的详情,我们才好做判断呀?”
“对,尽管说。”张璇衡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坚定、认真而靠谱一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的话,就先从死者的身份开始吧——你是要咨询他的案子没错吧?”
“对……对。是我儿子。”那男人叹了口气,愁云遍布脸庞。似乎一想起这事,就会让他痛苦万分:“我怀疑他被人杀了,可大家都说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欲言又止。
似乎是没想好到底该不该说这话一般。
“是什么?”微微灌了口柠檬汁,张璇衡观察着这男人的表情,试探着问道:“意外?那些‘大家’,又具体指什么人呢?请尽量说的详细些,我们才方便做判断。”
“不,不是说意外。是……”男人咽了下口水,艰难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大家——同村儿的村民们说,我儿子是被咒死的。”
“……”皱了皱眉,趁着男人因紧张到喉咙干哑而开始喝水的空隙,因为“咒死”二字觉得有些不妙的张璇衡短暂的用眼角余光瞄了何朱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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