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声音在逐渐想起,那种失控的感觉在蔓延。
景延誉见叶知秋状态已经陷入不好之证,抱起叶知秋就向前跑去,可怪的是,怎么也无法跑出这个回廊。
这时叶知秋发髻上的白玉簪坠入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叶知秋莫名的逐渐安定下来,从景延誉怀中下来,珍而珍重的将白玉簪捡起放入掌心,贴近胸口处。
等叶知秋平静下来时,在不知不觉间,叶知秋和景延誉身旁的回廊换成一座空室,空室里,放置着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古老而又晦涩的文字。
叶知秋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手放在石碑上,摩挲着石碑的文字,忽然指尖细微刺痛,鲜血隐进石碑中,石碑上的文字像要活过来一般,蕴暗流光。
“这是罗刹遗族曾经研究天命的一座遗址。”叶知秋也不知为何能读懂碑文上所述,但不得不说这个天命毁掉了大半人的生命。
景延誉对于叶知秋身上所暗含的宿命隐隐察觉,却极力避免,如今看来上天是不愿他就此平淡一生,“天命乃天定命数,从何研究?又怎样研究?”
“罗刹遗族内有能透古看今的祭祀,从古至今,天机只要窥探一角,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往往命衰易亡,透彻天机则要经历灭顶之灾,这是天道所制定的规则,罗刹遗族倾覆至此,本想破釜沉舟,逃离这要毁掉的命运,却还是逃不过天道。”
叶知秋的神情很是感伤,明明从未接触过这些人,可透过这石碑却能感受到他们无尽的绝望与悲伤。
“天道轮回,世人早已随波其中,探触之人不过寥寥,可他们却敢争,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已经脱离天道,这是天道意料之外的结果,故而遭受毁灭。”景延誉虽从前不曾相信这鬼怪乱神之说,如今却也不得不信。
叶知秋忽然一笑展开,扫尽所负面情绪,“延誉,你知道吗?那个祭祀真的是个非常厉害的人,说不定他真的窥透过天道,他算到今日你我会来到这,为我留下了一行字。”
“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
景延誉沉默不语,这六个字,如果没有说错,应当与叶知秋体内的神裔血脉有关,那祭祀的话,是想叶知秋接受他的觉醒还是又如何呢?
“延誉,其实当有些事情要来的时候,我也无力阻止,只能被迫推着往前进,我迷茫,我害怕,可我心中总有一道光亮,那便是你,为你我愿坚持住所有,虽然这一切我也觉得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和不知所措,可是这是我,没有人能夺走我。”叶知秋握着景延誉的手,平静的说道。
是对于身体的异常,叶知秋虽然不全明白,但是隐隐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害怕,可是读过这石碑,才知道,自己的烦恼害怕是多么的渺小与庸人自扰,该来的,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害怕而停住脚步,能面对的只有自己。
“我想保护你,倾尽所有。”
“我知道亦明白,我心亦如此。”
王天望被欧阳琹拉进石门后,想退回去,可无论怎么敲打,石门纹丝不动,简直把王天望的怒火推向极点,“欧阳琹,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呆在一起,你不明白吗!”
欧阳琹眼睛微眯,一步一步靠近王天望,将王天望锁拢在石壁与自己怀间,声音透着危险的意味,“阿望,是你不明白还是在装傻都无所谓,但是记住一点,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开我,是你先缠着我,便要负责到底。”
王天望一时被欧阳琹气势所压,声音也弱了下来,“儿时的误会,到底要记到什么时候。”
看着示弱的王天望,欧阳琹又恢复到从前温文尔雅的模样,手牵着王天望,握得很紧,声音不容置疑道:“这山洞诡异的很,跟着我,别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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