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曾院长会来帮助咱们吗?”
奚望冷静回答:“尽人事,听天命吧。”
楚浸染笑道:“我觉得曾意轩会来。”
奚望问:“为什么?”
“因为我了解曾意轩呀!其实曾意轩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担不起大任,说到底,出了事,他就想脚底抹油,推卸负责,但他又想做出成绩,所以,他这种矛盾心里导致他一定会来的。”
奚望淡淡回答:“但愿吧!我们必须做出最坏打算,才能收获最好的希望。”
是的,奚望没有楚浸染那么乐观,他看着灯火光亮处,叹息道:“一件事已了,还有一事绕心头。”
楚浸染见奚望眉头紧锁,脱口而问:“还有啥事比这事更重要?”
奚望答道:“寒烈草种已带回,可种植寒烈草的土壤还没有着落,昊帆和底主任已经在大山之中找寻了两天,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在网上也发布不少的消息,也没有着落,小染,你说有什么地,上有洞穴生,下有小渠绕?”
楚浸染随口一答:“这还不简单,路松柏儿子路子仪的仪水山庄,养虹鳟鱼的那块地,不就是一块种寒烈草最好的地吗!”
奚望皱起眉头,重复着:“路松柏?”然后他又激动地追问楚浸染:“路松柏儿子的那块地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楚浸染用手指画个大圈,然后看向奚望,见奚望纹丝不动,心道:“这个人,真是神,一点没有人的温情。
只得自我解嘲道:“就在近郊怀柔呀!”楚浸染点头道:“那块地真的太美了,上有红花灿灿,下有红鱼悠闲,正是块种植寒烈草纯天然的好地,奚院长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奚望看到楚浸染比划,心里激荡道:“现在咱们就有空,我这就给路松柏老先生打电话。”
楚浸染掏出手机看了看点,惊诧道:“什么?现在?奚院长您知道现在几点了?晚上九点多钟了,路老专家估计早就休息了。”
劝,肯定是劝不住,奚望拿出手机,找到路松柏电话,随即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后,路松柏接了电话。
“喂,路老专家吗?你好,我是奚望,这么晚打扰了。”
“没事,没事,奚院长,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楚浸站到奚望旁边,听着电话里路松柏和奚望寒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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