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浸染把大毛放进兔笼里,再抱起二毛,二毛比大毛发热还低些。
楚浸染把寒烈草的剂量稍稍加大了些,从二毛嘴里灌下,却不料二毛已经张不开嘴,寒烈草液从唇边滴下。
楚浸染细心地哄着二毛道:“二毛二毛,你是小宝,吃完药药,快点好好。”
可惜二毛并不买她的帐,仍然紧咬牙关,继续对抗浸染。
浸染没法子,只得用手抵开二毛的嘴,把寒烈草液直接灌了进去。
却不料把二毛呛得,有气无力地咳嗽起来,楚浸染赶紧抱起二毛,轻轻捋着二毛后背,直到二毛安静下来后,又补充了一点寒烈草液进入二毛嘴里,二毛全身哆嗦着咽下。
楚浸染用手摸摸,三毛发热症状全无,但非常萎靡,楚浸染把三毛抱到怀里,用手摸着三毛身上的小瘦骨,叹息道:“对不起,三毛,是我不好,把你们拉入深渊,若不然,你们说不定在哪家别墅,晒着太阳,吃着胡萝卜,和小朋友追逐打闹呢!”
三毛的寒烈草液就更难喂了,嘴部一点缝隙都没有,楚浸染只得再次用手指翘起三毛小嘴,准备硬灌,却不料,液体刚挤到三毛嘴里,三毛便把液体喷出。
楚浸染喜悦地想:“这几个小兔今晚真逗,都会挑食了,难道明天真的会好点啦?”
楚浸染再次把液体挤到三毛嘴里,还好,三毛这次没拒绝,整个咽了下去。
“嘻嘻嘻嘻嘻,真乖。”楚浸染开心地笑着,把三毛也放到兔笼里,并把三只小兔细心地盖好小被。
把三只小兔喂完药后,楚浸染观察着几只小兔。
小兔安静地趴在它的小窝里,一动不动。
楚浸染给兔笼里刚换的水盆里倒上一点纯净水,想引小兔主动站起来喝点,可惜小兔已经没有起身的精力了。
一个小时后,楚浸染把几只小兔一一抱起,给它们喂点水。
喂完水后,楚浸染等着,想接点兔尿,做个化验,却不料兔水难喂,兔尿更难接,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兔尿下来,更未见兔兔便便。
楚浸染又替兔兔喂点营养液,这时,就听别的实验室的大夫叫道:“奚院长,您长途跋涉,这么辛苦弄来特效药,您应该在宿舍好好休息,怎么赶过来啦?”
楚浸染见奚望微微点头,问王大夫:“寒烈草已到,你们做动物试验了吗?”
“噢,楚大夫从南方回来,立即用寒烈草开始做动物试验,刚刚已经喂兔免第三次寒烈草液了。”
“动物有什么反应?”
“噢,楚大夫在实验室,院长您可以问楚大夫,此事都是交于她全权负责的。”
楚浸染透过玻璃门,见王大夫用手一指,奚望便朝自己实验室走来。
缓慢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楚浸染打开门,见防护齐全的奚望走了进来,环视一圈,走到兔笼前,俯身仔细地看着几只小兔。
“吃完寒烈草液它们有什么反应吗?”
奚望抬眼问楚浸染。
楚浸染一板一眼回答:“后两只烧好象退了点,特别三毛,身上的烧退的比较明显。”
奚望点头道:“我临走前,又到黑瞎子那儿看了看,两名小患者,用了我院配备的中药,身上的病已去了八九分,所以,寒烈草退烧应该有效了。”
楚浸染在旁边既不接话,也不发言。
奚望沉默了一会,接着问:“小兔的大小便化验了吗?”
楚浸染摇头:“到现在还未接到兔兔的大小便。”
奚望一听,摇头道:“若小兔连个大小便都没有,那可不是好的征兆,继续盯着,若有大小便,立即化验,我需要动物大小便化验单,另外,黄大夫呢?”
奚望眼睛瞄了一圈,未见黄大夫身影。
“哦,黄大夫晚上会过来接班。”
“黄大夫过来,让她给小兔做个超声,
我要这些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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