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容琛早早地起了,把杜衡叫醒一起吃了个早餐,杜衡说今天约了朋友,要晚点才回来。
吃完早餐,贺容琛先出门了。
他今天约了魏文,跟魏文一同去医院看那个人。
原本前几天就该过去的了,只不过贺容琛一直拖到今天才去罢了。
魏文一大早就在医院附近的麦当劳,啃着个汉堡等着贺容琛过来。一边吃着汉堡,魏文一边想着贺容琛拜托他的事。
他跟贺容琛认识这么久,也没见贺容琛主动拜托过他帮忙,这还是头一回。难免会觉得有些新奇。
等贺容琛到了,两人便一同进去了。
前不久闹跳楼的人正安安静静的坐在病上看着书。据说,当时张牧澈绪过激跳楼,跳下去只是手臂撞到别人家阳台的墙壁,撞伤了,并无大碍。
两人站在门口,魏文看了看贺容琛,见贺容琛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轻叹一声,自己便先进去了。
魏文这次过来是给张牧澈录口供,前段时间张牧澈绪过于激动,他不好过来录口供。也是跟医院打了交道,知道他绪恢复了不少,才过来的。
魏文走进去,连自我介绍都免去了,直接出示自己的证件,道“张牧澈先生,我今天过来帮你录口供。”
病上的人看了他一眼,又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往门外看了一眼,但什么也没看见。
微微合上手里的书,淡淡的应道“嗯。”
贺容琛在门外站着,静静地听着里面的人的对话,内心五味陈杂。
在魏文传给他的那些资料上看来,张牧澈对他隐瞒了不少事。在贺容琛不知道的况下,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到那些资料,贺容琛先是吃惊之后便是冷静的看完那一份份资料,心里无尽的失望。
“很感谢你的配合,我先告辞了。”魏文替他做完笔录,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出去。
出去时见贺容琛沉着脸,也只是上前轻拍他肩膀,示意他可以进去了。
等魏文走后,贺容琛在外面又站了几分钟,像是在收拾自己的绪,又像是隐忍什么。
直到那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走出来,说了一句“你要在这里站到什么时候”,贺容琛才挪步跟着他进去。
几天没见,眼前这个人比之前更加疏远自己了。张牧澈坐回上,抬眸看了看他,道“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才魏文来替他做笔录的时候,他就知道贺容琛在外面了,也知道贺容琛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
“嗯。”贺容琛淡淡的应了一声,依旧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随便坐吧。”他看了贺容琛一眼,见贺容琛那副冷淡的面孔,心凉了一半。
他没想过贺容琛有朝一会为了那个人,跟他翻旧账。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着,各自怀着心事。
“真要告我啊贺容琛。”他动了动唇,说出这句话多了几分委屈,他没想过贺容琛会对他这么狠,真舍得对他下狠手。
贺容琛没说话。
“我还以为你们没这么好,看来是我想错了。”他说着,不摇了摇头,很不甘心。“你喜欢他喜欢到要对我下狠手的地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除了我以外,不会喜欢上别人。”
贺容琛缄默。他曾经也一度这么认为。
只是后来杜衡在他心里的分量占的比较多了,他舍不得让他难过。
“你是为了他来找我的吧。”张牧澈看着他,一想到贺容琛是为了那个人来找他的,瞬间心跌入谷底。
贺容琛没有否认,只是说“已经这个地步了,不管我是为了他而来也好,为了我自己来也罢。你以前对他做过什么事,你也应该料到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他万万没想到,四年前殴打致残杜衡的那群小混混会是张牧澈找来跟他演戏的。
知道这件事的贺容琛,又气又失望,他想不出张牧澈做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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