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时晏一心想和年安过情人节, 但年安不想和他过。奈何这人把固执发挥到了极致,成功进化成死皮赖脸,不去, 行,走一步跟一步, 跟到你家楼下为止。
年安本来是懒得管他,但最后不知想到什么, 还是换了身衣服一起去了。
宓时晏没再开今天那辆,而是换了辆新车, 流线型的红色跑车,一看就价值不菲, 至少八位数起步。
“喜欢吗”宓时晏问道, “去年订的,前几天新到, 还没来得及上路试水。”
没有男人不爱车, 年安伸手摸了摸车前盖,“多少钱”
宓时晏没回答, 拿着钥匙凑过去, 趁着周围没人, 把他压在车前盖上狠狠亲了一口, 眼中满是虔诚“送你的。”
这是实话。
车是去年七月份订的,当时他们关系还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 宓时晏一心想着要讨好年安, 又不知从何下手, 在戒指和车之间徘徊,最后决定一起送事实证明当初还不如直接送车。
年安眉头一挑“我看上去有这么骚包”
宓时晏顿了顿,似乎在想该怎么解释“你不喜欢的话,我让他们换成黑色”
年安说“还能换的”
宓时晏“不行我再买一辆。”
“啧,”年安双手抱胸,“在我面前炫什么富呢少爷。”
宓时晏没有被他刺到,反而眸光明亮地说“都是你的。”
年安倏地一愣,继而回过神,伸手推开他,似笑非笑“我才不要。”
宓时晏“”
不等他多说什么,年安已经把他推开,重新站起来,主动走向驾驶座,没有说收下,也没有说不收,只是在到达餐厅的时候,又悄无声息地把钥匙丢进了宓时晏的外套。动作非常轻,以至于对方都没发现。
餐厅位于市中心商业街一栋大厦的最顶楼,消费奇高,在情人节这种日子,到哪儿都得爆满,尤其这种地方但宓时晏不一样,这家餐厅是他家投资的,作为少东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位置靠窗,视野极好,将整座城市的夜景都饱收眼底,年安眯起眼睛,听着耳边的提琴手与钢琴手合奏的古典乐,长吁一口气,等菜色上来后,才发现居然不是西餐,而是中餐,各类海鲜齐聚一堂。
年安讶异道“这儿居然不是吃西餐”
宓时晏抓起一只螃蟹,想给年安剥壳,却忘了自己手刚被夹伤,不能有大动作,别说剥壳了,连钳子都使不上劲。
“你不是不喜欢吃西餐,我就吃中餐”宓时晏眉头紧锁成川字,愤恨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忽地年安捏了块剥好的虾到嘴边,他诧异抬头。
年安抬起眉梢“虾还挑食”
宓时晏连忙摇摇头,没有伸手接,本想着就着年安的手咬下,谁知刚刚张开嘴,年安就手疾眼快的把虾丢篮球似得丢进他嘴里。
继而还故意皮了一句“我其实还没洗手来着。”
宓时晏咀嚼的动作一顿,然而只是须臾,便将虾仁重新咽了下去“我不介意。”只要是年安喂的,敌敌畏他都喝了。
可能是年安开了个头,后面宓时晏干脆不动手了,就眼巴巴的看着年安,希望能有第二次。年安一样就看穿了这人心中那点小九九,轻轻眯起眼睛,干脆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开始剥螃蟹。
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才惊讶一句“又挑食呢”
宓时晏“”
年安又说“真疼”
宓时晏点点头。
年安哦了一声,忽而喊道“请问有喂食服务吗”
宓时晏“”
一直注意着这边的经理懵了须臾,一头雾水道“暂时还没开通这项业务您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宓时晏连忙开口。
年安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低低笑了两声。
宓时晏立刻看出这人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耳朵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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