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的咬了一下下唇,才从嘴里挤出声音,“是是大人你你让我说的。”一直警惕着怕掉进柳之墨挖下的陷阱的他,还是没逃过。
怪只怪柳之墨太狡猾了,让他一时间没察觉,就
该死的柳之墨。
柳之墨被何典史气笑了,“本官让你说就说?本官要是让你去吃屎,你也去吗?啊?”他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响,“本宫看你就是心术不正,才会跟那些人同流合污。”何典史的犯罪的尾巴扫的太干净了,让他想查他也查不到什么?
要是他查到了,还会让他站在这里吗?早就送他去跟那几个人作伴了。
何典史猛地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柳之墨,让柳之墨,不要随便污蔑人。
柳之墨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是不是污蔑人,你心里有数。
何典史被柳之墨这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慌,怕他之前做下的坏事,没把尾巴扫干净,被柳之墨查到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能自己吓自己,冷静一点。
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后,何典史再次出声,“柳大人,你是堂堂的县令大人,怎能随便污蔑人?”既然得罪了柳之墨,就不怕再得罪的多一点,“如果柳大人再冤枉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去府城也就两天的时间,他不介意去知府大人面前告柳之墨一状。
柳之墨深深的看了一眼何典史,嘴角微抿,“希望何典史能一直这么理直气壮的跟本官说话。”他已经悄悄的让人继续查何家了,就不信何家会把所有尾巴扫除得干干净净,“假如本官真的冤枉了何典史,本官会当着宁化县百姓们的面,向何典史道歉。”
何典史心里紧张的直跳,柳之墨真的知道他的秘密了吗?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
“好,我等着。”他不能在柳之墨面前露怯,仰着脑袋道,“柳大人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去忙了。”
柳之墨轻轻的颔了颔首,让他去把最近累积下来的事情处理好。
等何典史离开后,马县丞小声的问柳之墨,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不,我是引蛇出洞。”何典史心里越有鬼,他就越能抓到他的把柄。
他倒是要看看何典史,能不能沉稳到底了?
马县丞听了,向柳之墨竖起了大拇指,这招高,实在是高。
他要多跟县令大人学学才行,学不了全部,学到一半也赚了。
“今日不去梧桐村了,早点做完事,早点回家。”
“好”马县丞开心的点头,能早点回家的话,就能陪娘子跟孩子们好好吃顿饭了。
而何典史这边,他并没有去忙工作,而是去了大牢。
还没招到衙役之前,守着大牢门口的是侍卫凌九,他看到何典史过来了,伸手拦住了他。
何典史斜眼看了一眼凌九,趾高气扬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本典史?”他以为凌九是新招来的衙役,遂对他很不客气。
凌九没把他放在眼里,眉眼不动的说,县令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即便是那几个人的家人来了,也不能进,更别说何典史了。
“你”何典史咬牙切齿的瞪着凌九,“县令大人让我来的,让开。”他奈何不了柳之墨,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衙役吗?
凌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他拿柳之墨的手谕。
还要手谕?
何典史气得直喘大气,关押看押犯人,本是他典史的工作,凭什么不让他进?
他不想跟凌九说那么多废话,挥开凌九的手,想直接闯进去。
谁知,凌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身后一扭,脚往他的膝盖出一踢,砰的一声,何典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擅自闯大牢者,罪加一等,走,去见县令大人。”
痛痛痛何典史觉得手脚痛得要断了。
他额头冒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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