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对黄诚信这种人,我已经摸得太清了,他可能是怕我跟吴敌花天酒地,把赚的钱都花光,甚至会提前跑路回中国,不给他分账。坐在店里,把早餐放在圆桌上,大家开始吃。罗丽见这么丰盛,连忙问我是不是泰国特色的,我说当然。吃饭间,我从皮包中拿出一捆钞票递给黄诚信,他笑着说:“哎呀田老板,给钱急什么?蓝道我还怕你跑掉不成?”我说那就先不给了,下次生意再付。黄诚信连忙伸手拿过钱,说都已经拿出来,再收回去多麻烦。拆开封签仔细数两遍,这才收起来。
“田老板,这桩生意赚了多少钱?”黄诚信笑问。我说没多少,十万泰铢。黄诚信立刻张大嘴巴,嫉妒地说我才赚到一万五泰铢,你的利润居然是我的六倍还要多。我说运气好而已,黄诚信叹着气,问我是不是戴着什么阴牌,或者家里供有古曼童甚至小鬼。
他说:“真系好奇怪,泰国人在本地找阿赞或泰国牌商很容易,可偏偏大老远联系远在北京的中国牌商,而且要价这么高也能成交,没道理的!要说你没有阴牌,我可不相信。”我哈哈大笑,说也许这个世界上最合适我的职业就是卖佛牌呢。
黄诚信点头:“没错,每个银都有最适合妓几的职业,田老板天生就是当牌商的材料!”
“黄老板,最适合你的职业是什么呀?”罗丽笑嘻嘻地问。黄诚信看了看她,表情有几分警觉,知道罗丽肯定不是随口问问,想了想说:“我介个银最大的缺点就系太善良,经常会被银误解,不过我相信,席间会改变一切。”
罗丽说:“嗯,到时候就知道不是误解了。”我和吴敌都笑起来,黄诚信摇摇头,唉声叹气,只有阿赞宋林不动声色,只慢慢地吃东西。交谈中,罗丽说这几天想好好逛逛泰国,问我有什么建议。我提出先带她在泰国的唐人街吃海鲜大餐,再去芭提雅海滩玩两天,罗丽特别高兴,张罗着要买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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