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四十多局。”
高雄很是惊讶,21点虽然他玩得不太好,但知道这东西全凭运气,根本没什么技术含量,就看谁胆子大。能连续拿下四十几局简直就是奇迹,但又想起潘仔的紧张,就招手让他过来,假装看热闹。
潘仔低声说:“阴咒似乎不在这里,而是另一个角落。高雄朝那边看去,角落有几把长椅子小桌,供赌客随时休息交谈,基本都坐有人,三三两两地边聊边喝东西。高雄努力挤进围观赌桌的人群,来到桌旁,看到荷官对面站着一女三男的四名赌客,三男子脸色都很差,应该是没少输,而发牌的庄家是个中年男士,虽然面无表情,但额头却明显见了汗。高雄发现这桌牌局很怪,从荷官到三位男子赌客,几乎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弃牌,好像故意要让那女士赢钱。
再仔细观察那位女士,穿着漂亮的套裙,长得却很普通,年纪大概不到四十岁,从头发和皮肤举止来看,应该不是什么有钱人。高雄再看发牌的荷官,见他呼吸不稳,发牌的手也有些抖。这时他看到从桌对面拥挤的人头上方露出潘仔的脑袋,估计他是绕到对面,踩在椅子上的缘故,就为了能看到自己。高雄微微点头示意,让他也用阴咒对抗。潘仔点了点头,脑袋随后消失。
没过五分钟,他看到荷官长吁口气,而三位男赌客也都坐直身体,纷纷掏出手帕或用袖子擦汗。接下来的牌局女士终于输了,她并没慌乱,而是继续开局。又玩了七八局,女士输了一多半,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四处看着,但这牌桌全都被人挤满,根本就看不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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