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了,从卫生间出来的罗丽笑着说,他做一年顶别人十年。老商没听懂,也没打算听懂,只好很不情愿地掏出银行卡,罗丽蹦蹦跳跳地过来,拿过卡走进柜台刷POS机,老商输过密码收了凭条,问我要是那个什么当兵的最后打不过我老婆怎么办。
我拍着胸脯:“你觉得你老婆再厉害,能打得过外国大兵吗?”老商想了想,说应该不能,她也就跟我有能耐。我说就是,放心地回家吧。
罗丽笑着对我说:“真有你的,没想到老商这么快付钱!”
“进价一千二,卖三千,净赚一千八,我俩能分五百四十块钱,给你三百,我留二百四。”我大度地说。罗丽笑得很开心,说那就谢谢啦。我又补充说你以后只要少来乌鸦嘴就行,罗丽从柜台里迈着轻快的步伐出来,说那叫联想,不叫乌鸦嘴。
次日下午五点,我出去把垃圾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刚转身要回店,就看到老商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过来,脸上好像贴着东西。等他骑近才看清,是两大块膏药。我心中一紧,这是什么情况,没等我考虑好问还是不问,老商已经来到我面前,单脚支着地,就这么看着我,表情十分不爽。
“商叔,您这是怎么啦?”北京人讲究老理儿,说话习惯称您,哪怕对几十年的亲戚和邻居也是,而在东北,只有服务行业的人才有可能这么用词。跟北京人对话得多,我也开始入乡随俗。
老商生气地说:“我说田经理,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您怎么连草根子都给嚼光了?邻居也骗啊!”我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老商没好气地说还能有什么事,打起来了呗,我问你让谁给打了,他刚要回答,似乎看到有什么人来。我转头一看,又是赵大妈,手里拎着空布兜,看来是打算买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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