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电灯?”我讽刺道,“就连你那邓家老宅都没有网络和手机信号,老挝那么穷的国家,没公路很正常。而且那种法力高深的阿赞师傅都深居简出,平时只住在深山里,非常难找。就算费劲从泰国到中老边境,都不见得能在深山里找到他!”
这下可把邓先生惊着了,他大叫:“那怎么行啊?当初你可是说那位什么阿赞乃温师傅很厉害,又会下蛊又懂巫术,能解开我的蛊疮啊!”我说没错,人家是能解开,可没说很容易就能找到他,这是两码事。
邓先生愣了半天,忽然用力揪自己的头发,还往车窗上撞,大哭大叫,就像疯了似的。看到他这副德性,我其实比他还想哭,这才叫自作自受,本来打算跑一趟湛江就当旅游,还能赚两三万块,结果生蚝没吃上,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该哭的应该是我。在车里坐到半夜,打高雄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最后再打居然关机了。
“怎么搞的?为什么还会关机,是不是高老板不想管你的事,所以故意不接电话?”邓先生追问。虽然我很讨厌邓先生,但心里也在思索他的话,高雄会是那种人吗,这大半年,我也自认为跟高雄是关系不错的合作关系,至于他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不清楚,但我肯定是把他当朋友,而不是简单的生意伙伴。天高路远,救我又不赚钱,他能不能愿意来还是未知数。
只好开车回到祖屋,这一夜我都不知道怎么睡的,梦里居然还在挠小腿,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腿上流下来的脓血都干了,又凉又臭。邓先生过来,用什么中药水帮我冲洗,问我高老板有没有回信。我说这村里没信号,回信也不知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