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拍了大腿一下,连忙坐直不再多问。姚老太晃得很慢,嘴里说:“老妹妹,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怨我呀……说好了你要跟我来,可别让我久等了……就等你,不投胎啦……”
姚老太的儿子跟我互相看了看,虽然天黑看不清楚,但我相信他的脸色肯定很害怕。阿赞鲁力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借着窗外的月光,姚老太脖子中那块佛牌慢慢飘起,对着烛光的方向,就像有人用细线往上提。我觉得太神奇了,悄悄掏出手机想录像,被高雄制止。我只好把手机收起,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拍。
那根蜡烛的火光开始跳动,很有规律地一晃一晃,而且在姚老太自言自语的时候跳得更明显,她不说话的时候,火光基本不动。阿赞鲁力咬破左手中指,右手托着那块悬在半空的佛牌,在上面抹了几下,又把中指放在蜡烛正上方,滴了些血在烛光上,那烛光不但没灭,反而发出嗤嗤的轻响,光亮更大,好像滴落的不是鲜血而是火.药。
佛牌忽然用力往前移,把链子崩直,正对着烛光的方向。姚老太的身体也向前倾,仿佛被佛牌给用力拽的。她大声:“你到底来不来?这里可冷了,可黑了,啥也没有啊……儿子都不给我送钱,我太可怜啦……快来陪我,不能骗我啊,快来……我不走,我不想走……不行,你的话我不相信,不行!”随着姚老太喊声的提高, 似乎声音也有些变调。我看到旁边的姚老太儿子身体在发抖,连咽唾沫,估计也吓得够呛。
忽然,那佛牌的链子断掉,佛牌却没有飞出去,而是“啪嗒”掉在托盘中,而蜡烛也灭了,姚老太的身体向后直仰,重重摔在地板上。这回她儿子坐不住了,连忙冲过去查看,生怕母亲那还吊着石膏的胳膊再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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