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养过,疼是疼得厉害,可也没有像祝九这般疼的歇斯底里。
肖妈妈也是听着这少夫人身子怕是要受不住啊。
金姑姑从门外回来的时候,见到院子里边这般,心里一惊,连忙快步进了门去。
瞧着金姑姑回来了,南林气急败坏的骂道,“金姑姑你去哪了,你这一走,少夫人从床上爬到了床下,要不是摔了茶盏引了人进门看,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正室策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夫君,夫君”祝九猛的从梦里惊醒过来,她一直叫着夫君,可是人怎么也叫不醒。
这厢一惊醒,猛的坐起身,顿时撑着了腹部。
一阵刺痛,疼得她面色煞白,浑身冒出了冷汗,感觉到了一丝湿热,“金,金姑姑”
这厢金姑姑不在屋内,这屋子里面都是金姑姑一个人伺候的,旁人除了南林也不得轻易进屋。
金姑姑一出去,想着很快就回来,便也没叫醒南林。
南林今儿个不守夜,便去歇着了。
祝九腹部疼的厉害,也没生过孩子,只是觉着疼,疼得她险些没背过气去。
这会儿哪里力气喊,光是疼的她已经抽痛的想要昏死过去还好。
另一边金姑姑容儿引了宫里的人进门,宫里来登门,也没说要见谁,只说等个几日就知晓了。
邵家的丧号还没传到邵家来,宫里的人快马加鞭从京城过来,几日便到了。
这天子的追封得先进门里,毕竟门里还有遗孀。
祝九在床榻上疼得死去活来的,外头又隔着两道门,丫鬟婆子们早早的歇下了。
也没人听见屋内传来动静。
祝九心里升起一股绝望来,咬了咬牙,从床榻上缓缓的爬了下去,一路从床榻爬到了桌子跟前,抬手握住了茶盏,用尽力气往地面一砸。
“来人”祝九面上毫无血色,地面染上了血迹,下身已经渗透了。
舍屋内有起夜婆子听见了动静,赶紧快步推门进去,“金姑姑,可是发生了何事”
叫金姑姑没得着应答,婆子顿时想到了甚,赶紧退了屋内的门进去,只见少夫人趴在地上,见着这一幕,惊得,扭头朝门外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
“稳婆,稳婆”
婆子迅速跑了出去,她这么一喊,舍屋内南林和妙林,北燕她们来不及穿上外衫鞋袜,急急忙忙的一股脑进了屋子去。
早早备上的稳婆也起身了,连忙过来。
不出一会,院子里面灯火通明。
祝九浑身已经湿透,满头大汗,唇瓣也干涩的厉害,疼得她已是没半点力气了,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少夫人,您可不能昏过去,您要是昏过去了,这孩子可就生不下来了。羊水已经破了,您可得赶紧挺住,孩子生下来就好了。”稳婆也没想到这羊水破得这么快,按理也要等个半个月之后会破羊水。
祝九听着这话,只感觉下身已经疼的麻木,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哽咽,“好疼,疼”
“少夫人,生孩子是会疼的。这女子生孩子本就是九死一生,自个不疼便也不知如何疼孩子。”稳婆跟祝九说着话,南林瞧着自家少夫人疼成这样,忍不住跟着抹泪。
这主母夫人也不在,大少爷也不在。
跟前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南林想了想,只好让妙林去叫了二夫人邵常氏。
妙林得话,赶紧去请人。
邵常氏早早的歇着了,屋内的婆子听着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急忙去开门,“谁啊”
“奴婢是大少夫人院子里边的妙林,我家大少夫人羊水破了,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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