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姑娘动怒,然儿脸色惊慌点了点头,“然儿知晓了。”
林淼这话并非不是道理,人心总是会变的,就像往后的日子会有何事没有人会猜测得准一般。
人既是可信,也是不可信的。
不过是短短两三个月,便觉得一个人好与不好,未免决定的太草率。
只是然儿觉得,这大少夫人关照自家姑娘也是有这些日子了,从姑娘进门来在到如今,也是这邵家门里唯一对姑娘好的人。
要真是做给旁人看的,图个好名声,未免也太上心了一些。
祝九择日就得前往京城了,邵夫人得知邵莫提及此事,倒也没有反对。
不过特意让桑妈妈请了个大夫随同一起前去,不光要关照的是邵莫,还有祝九。
如今邵莫归家来也已经足月了,等去了京城再回来时,这若是人有了身子也该有了脉象,要是这个不知晓的,这路上有个颠簸那可就坏事了。
得知桑妈妈邵夫人的用意,祝九心中有些无奈,子嗣之事也不是说急就能急的。
这足月来,她倒是与邵莫同房了几回,但人毕竟身子伤着,哪能让他那般没节制。
邵莫带着祝九上了马车,这还是夫妻二人头一回一起出一趟远门,祝九心思好得许多,虽说在门里也自在,可到底一同出行又是不同一些了。
“九儿子嗣一事我并不心急,如今你年岁还,再过年长一些怀有身子才好些。”邵莫将人搂在怀里,让她稍稍没那般颠簸。
祝九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惊讶,“我看书上说,女子年过双十生养子嗣最佳。也没有那般伤身,不过大多女子都是嫁人后头一两年便是生下了子嗣。”
书上都是一些野记,但在天启此事却并不常见,那野记才是一个周游列国的人所撰写,不知是真是假。
邵莫常年征战,也去过不少国,倒是有一回救下过一个女子,便是年过双十好几,当时怀胎足月了,还是头一胎。
本以为一路上颠簸那孩子也保不住,后边到了军营里边,母子平安。
邵莫最为印象深刻便是大夫所言,女子得亏身子骨健朗,年过双十的身子要比嫁人不久生养的女子容易许多。
那时,他便想着,原来女子生养竟还有年岁之说
不过这等事儿是女子之事,他一个将军自是无法在外谈论,便是心中惦记着这事儿。
祝九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提着这事儿,没想着这作为将军当真是能见常人所见不到的,听说常人所无法听说的。
“那夫君的意思,便是让九儿晚些年?”祝九抬眸看着邵莫,邵莫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秀发,“一切随缘,倘若推迟太长时候,只怕我不在府邸,你又要受了委屈。”
“只是若是一时半会没有子嗣,便也不用多想,我不会介怀。”邵莫也怕她疼,也怕许多。
女子生养九死一生。
祝九微微垂眸,不觉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掌,“夫君是个善解人意又体贴的人。”
此人说话直来直去,又不爱藏着掖着,便是心里想着甚就说了甚,说是男子的那些油腔滑调又并非如此。
总是让人听的耳根子软,心里更是紧着他了。
“为夫始终是亏欠娘子的。”邵莫是觉着自己这作为将军常年在外,家中美貌娇妻日日都得独守空房,从她豆蔻年华再到貌美如花,最终等到花开花谢,嫁给他便注定是等!
两人此番心思各异,一个心间如鹿乱撞,初尝一丝蜜糖般的甜味。
一个却是心带愧疚隐约间有些不安和不舍,骤然知晓了聚少离多的滋味。
话未多说,却是两人心间不觉又靠拢了许多。
此番人去了京城,然儿去归还食盒时才知晓此事,当下便有些心急的朝容儿问道,“那大少夫人何时归来?”
“并未说个确切的日子,不过少不得来回也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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