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置南珠多的是法子,何必要用这等方式处置了南珠?
且不说旁的,即便要用上这等法子也不该是在自己的主院内。
祝晴婚事还有几个月,门里最忌讳的就是出白事冲撞了喜气。
祝王氏是个要脸面讲究的,南珠一死,祝晴横竖都会怨了自个母亲将人处置了,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藏着掖着。
“春杏,你寻个法子将人带到我跟前来问话。记住了,不可打草惊蛇。”
南芬若非做了亏心事,也不必这般害怕。
春杏点了点头,“奴婢记住了。”
南芬在祝晴跟前失言,祝晴为南珠的事儿动了大的怒气,院子里的物件摆件,砸的一片狼藉。
一个院子的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均是被罚了。
祝王氏也没过来瞧上一眼,只交代人守着门不准祝晴出院子。
山妈妈这几日也没去祝王氏跟前伺候,可见也是伤心着。
为这事,祝王氏心里添堵的厉害,心绪不宁不说,每日夜里都梦见南珠。
说起南珠这丫头,跟门里其他的庶出姑娘也不同些。
她格外偏爱南珠不少,平日里也从未苛待过她。
虽说在祝晴身边伺候着,平日里过的是跟庶出姑娘们一般无二,说起来还要好上几分。
如今人没了,祝王氏心里作难,加之门里门外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压在心头上,还有祝晴闹腾的厉害。
伺候在身边多年的山妈妈,如今与她这主子有了莫大的隔阂,事儿都撺来,心里哪能好受。
别院瞧着二房门里并无大碍,也只有二房的人才知晓折腾的厉害。
北院的长房与三房每日都听着祝晴闹腾,自是知晓的。
这几日下来,明姨娘也受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去了主院,“二房不过是没了个丫鬟,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去了自个亲娘,门里自个作践也就罢了,怎还非的让旁人听着!”
“妹妹不用大动肝火,二房是该折腾。”祝林氏见着人过来动了怒气,柔声劝慰着。她是好些日子没跟明姨娘走动,先前两人抬头一见都是分外眼红,今儿个却是不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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