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苦心这些个年,为的是甚?还不是为了你日后能嫁出去有个好的前程!”
听得自家娘这话,南珠红了眼眶,哽咽道:“奴婢不要甚的前程,奴婢只想过个安生的日子。”
“你”山妈妈气急败坏的往南珠身上拧了一把,“你个不知上进的东西,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舍屋内传出一片哭声,外头听着哭声便知晓是南珠讨了罚,这会儿也没人敢进来。
入夜了,南珠又被罚到舍屋外跪着,甚的时候认错了甚的时候再起身。
此番潇湘苑内,祝晴坐在屋内,换上了身边伺候的妈妈备上的斗篷。
“姑娘,这会儿出去倒是没人,可姑娘早些儿个回来,免得被撞见了。”屋里伺候的妈妈低声提醒着,祝晴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我自是会当心的。”
祝晴从后门出了去,一路往西院二房去。
西院二房早早的宵禁了,但也留了小门,今儿宵禁关门的是春杏。
到了半夜三更了,听见外头传来一声轻叩的声,春杏连忙打开了门,领着祝晴姑娘进了屋去。
祝九这会正在里屋,屋内留了一盏灯,显得过于昏暗。
外屋外间的漆黑一片,门里有金姑姑候着,见着人来了,扶着人进了去。
等见到了祝九,祝晴这才松了一口气,“虽说西院与北院也算近了许多,可如今走动已是不容易了。”
“晴姐姐有难处九儿自是知晓,倒是不知晴姐姐有何事儿非得这般上门。”祝九低声说着这话,拉着人落座了下来。
火烛昏暗,祝晴面上神色瞧不太真切,只听她有些哀叹道:“是为了南珠的事儿,九儿,南珠本是我同门里的庶出姐姐,她是山妈妈所出。”
“当年梅芯的事儿我年幼尚且无法顾念,现如今我都快出嫁了,也不想留了心里的遗憾。”
祝晴终究是心软的,她甚是知晓南珠的心思。
自然,南珠的出身,她早早的便知晓。也是当年梅芯姐姐偶然提及才知晓那档子事儿。
一个庶出姑娘在她身边为奴为婢,她便格外善待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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