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回话,祝家门里东南西北四院,南院三房主母,其他各院均四房主母。
说起主母夫人来,总的有十五位。
但并非人人她都熟络,也仅是与云夫人亲厚,与祝惠氏有着隔阂。
再来便是北院三房祝林氏,西院二房祝王氏....
老祖宗想让她下一盘棋,可棋局未免太大了些。
此事并非祝九自个妄自菲薄,只是她如今是有些心思,可和老祖宗的心思比起来,也只是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
今儿个话听明白了,想来邵家亲事并非是那般好得。
想要嫁去邵家,如今已不是祝惠氏会不会想法子应对她的事儿了,而是此事全拿捏在老祖宗手里。
老祖宗想她出了祝家的门,她便能出了祝家的门。
倘若老祖宗不愿,她这辈子都不出去。
此事祝九没有半点防备,也没有个准备,当下就如同心里压着块石头,让人透不过气。
祝九也不知自个是如何离开祝堂院的。
要是前脚才定亲,整个阁院为之高兴极了,她虽然不太过露声色,心里自也是高兴。
可转眼翌日,方知定亲之事也不过尔尔,成与不成,定于不定全在老祖宗手里。
想起来,她先前在三房门里的一举一动怕是早早的落入了老祖宗眼里.....
“姑娘是怎的了?从祝堂院晨省回来后便是神色不对,失魂落魄的模样。”春杏担忧的瞧了瞧自家姑娘,将端进去的茶水又端了出来,在门口碰见金姑姑不由得问着。
金姑姑是随着自家姑娘一同去的祝堂院,怎回来就如此了?
听春杏这话,金姑姑也是摇头:“我也不知是为了何事,姑娘进去晨省,也是半个时辰后才出来。老祖宗鲜少与姑娘们闲话这般久的,自姑娘出来就神色不对。”
说起来,那会连于妈妈都候在外间,莫不是老祖宗因何事要责罚姑娘?
不说春杏心急,金姑姑同样心急。
一路上回来,她问过自家姑娘,可姑娘不言不语直径回了阁院,进了门就是这般坐着,都两个时辰了。
二人在外间瞧着自家姑娘,心里暗暗着急。
好一会后瞧着自家姑娘回了神,春杏手里奉的茶水也凉了,忙去换了热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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