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是这般
想到这事,祝九趴在了床榻上添堵不已:“往后之事往后再做打算,如今伤没好,想多了也是枉然。”
祝张氏过身几日丧事,门里的姑娘们均是在灵柩前哭红了双眼,一连下来三日一个个哭得双眼红肿似核桃。等丧事一过,这没个几日哪能消退得了,怕是也不敢出门了。
三房门里是挂不了红,白事在这些日子让姑娘们心思都耷拉的很。
倒是大房与二房均是不同些,祝惠氏如今回来了,冬阳宴也近了倒也喜庆。
海妈妈今儿个听事房那边的婆子禀了一事,心里奇怪,不由得朝自家夫人说道:“老奴就是觉得这事怪哉,祝堂院那日罚了祝九姑娘的不孝转眼又打死了个婆子,要说那婆子打死应当,只是今日祝堂院那边暗地里又处置了个三房门里的稳婆。”
“还有那先前三房门里坐堂的张大夫,也被老祖宗唤去问了话,后边就请辞去了张家当差。”
张大夫是祝张氏一手提拔的,如今没有了依仗,平日里替祝张氏做下的那些腌臜事儿着实没人再遮掩着。
人又是坐堂大夫在医堂内执掌一方,祝张氏没了他确实是自身难保,紧着请辞去了张家当差也是一个好的去处。
可暗地里处置的稳婆着实让人有些不甚明白
海妈妈心里疑惑,随而说道:“按理说也是不应该,被打死的婆子是个稳婆。当年是给祝张氏接生的,虽说后来伤了身子滑了两胎。这不后边人寻了个偏方稳了她两胎,才有了两个姑娘。”
“处置了稳婆”祝惠氏听这话将手里的账本放了下来,是觉得此事有些没由来,朝海妈妈交代道:“你去打探打探这稳婆可是做了不该做的。”
祝张氏的死可不是死于心悸,这事儿她是知晓。
不过也是听说是因腊八粥中放了乌头,才让人服用过后死于非命。
这事她让海妈妈往下查了,只查到了乌头的事儿,再往下差却没得查。
能让她都无法查下去的,怕只有那老不死的让人料理了这事,可见她是铁了心的想要将祝九那个庶出丫头嫁去邵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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