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神色,当下吓的吞了吞喉咙,支支吾吾道:“我说了甚?莫不是妹妹听岔了。”
“梦姐姐的嘴天生爱招祸,看来艾姨娘平日里没好生教导姐姐。”祝九甩开了祝梦的胳膊,抬步朝前而去。
后边跟着的庶出姐妹们一个个瞧着这一幕,方才也没听清祝梦说了甚,只听着嘀咕了几句话。
而今日不光是腊八,可还是祝九那胞姐的忌日。
因是个家丑,这忌日谁也不能提,更不能提起祝八这名儿。
今日是祝八的忌日,祝九心里沉,就连她自个都不曾提起,哪怕身边的金姑姑也是断然不提此事。
去了东西两院各房,已是卯时,随后姑娘们去了祝堂院晨省。
今儿个老祖宗跟姑娘们挨个见一见说上几句话,一年到头姑娘们不见得能在祝堂院露面。
姑娘们挨个说了话,转眼又是到了晌午。
因是起身早,人等着唤进去堂内去听话,一个个坐着都眯了眼。
说起来上一世,她也就随着姐姐走了一回,连四院都未曾走到,姐姐便在北三房出了事。
从那以后,她就更是被禁足在后院内不得出院门,一直到被抬出去做了妾侍。
是以,今日一早走动方知累人。
坐在另一边的祝洪氏往祝九这儿瞧了一眼,今日祝家所有女眷均来了祝堂院见老祖宗,唯独一人没来。
察觉到祝洪氏的视线,祝九扭头看了她一眼,祝洪氏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笑意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心慌。
此刻的祝洪氏即便坐不住也得坐住,手中拿捏的绣帕都快搅拦了,勒得指尖一阵青白。
看她这般神色,祝九微微垂眸盖住了眸中心绪。
各房各院的人挨个见了老祖宗说了话都累极了,这会子都等着老祖宗发话回院子去。
老祖宗今儿个心思极好,面上笑意也多着:“时候不早,都回去歇着罢!”
“是。”各房主母们起身应话行礼。
说完正要抬步往外堂出去,届时祝堂院闯进来一个丫鬟,丫鬟到了门口是跌跌撞撞进的门。
外堂的掌事姑姑当下没留神,只见丫鬟走得快面色也极为骇人,当她反应过来想将人拦下来时人已进了内堂。
人一进内堂便噗通一声直径跪了下来,颤着身子痛哭出声:“禀老祖宗,我家夫人祝张氏过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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