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该是长房那边气的嗓子冒火。反倒你若跟着一块置气了,岂不是得不偿失。”祝杨氏头也不抬的说着,眉眼盈盈可见心思愉悦。
林妈妈是听不下去罢了,她哪能有自家夫人这般心定神闲的气度,继而又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祝九姑娘终是入了老祖宗的眼。才有老祖宗借着此事敲点长房,又是明里护了她一回。如此,也不枉费前阵子夫人在老祖宗跟前说的好话。”
“林妈妈,这事你可不要认为是祝九承了咱们的情,要说该是咱们承了她的情。我在老祖宗跟前时不时一提,那不过是锦上添花。要不是老祖宗喜欢这丫头,又怎会抬了云姨娘为夫人。”
祝杨氏说完,继而看着手里的账本,微微抬头交代着:“天色暗了,去掌灯罢。”
“哎,老奴这就去。”
老祖宗有意护着祝九,才差了于妈妈去办了此事。
原本进了事房的刘大夫也给放了出来,事房里一个丫鬟被打招了,说是熬药时换了落胎药,落胎药是从祝家门外抓的。
这也是绿茵的交代。
招了的丫鬟当日夜里就被打发出了祝家,于妈妈也是着人赏了一笔银子,随后带人亲自去了南三房的别院,将绿茵直接带走了。
婆子们带走了绿茵,于妈妈去主院跟云夫人禀话:“少夫人这回落胎,都是着了身边那起子小人的心思。老祖宗有话,紧着将人料理了去,断是留不得。”
“于妈妈的意思是?”云夫人自是知晓,这事儿与九儿无关,是长房那边的心思。
可眼下带走了绿茵要将人料理,怕是不追究长房了。
于妈妈莞笑道:“老祖宗的意思夫人自是明白的,时候不早,老奴先回去回话了。”
“有劳于妈妈了。”云夫人拧眉目送人出了院子,转而进了屋。
身旁的刘妈妈跟着叹息一声,扶着自家夫人坐了下来:“如此也好,少夫人终究是咱们门里的,有了这么一回不敢再有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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