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认同老夫医术,老夫自是无话可说。毕竟姑娘不甚懂,老夫与之辩了口舌也是枉然。”
自打祝张氏因上回寿宴之事禁足之后,他在医堂虽是坐堂一方,也受到了挤兑。若是同门也就罢了,这祝九不过是个庶出姑娘。
别说庶出姑娘了,就是一房门里的姨娘请他瞧病也得客客气气。
“我倒是不想与张大夫有口舌之争,只是张大夫欠着我一条人命罢了,如此一来,我自该要向张大夫讨要。”祝九说罢放下了手里的汤婆子,嘴角噙着浅笑,“当年我家姨娘身子极为虚弱,虽说已是活不了多久,可也不该死于张大夫之手,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一听祝九提到当年付姨娘之事,张大夫当下面色冷了下来:“姑娘何出此言?当年付姨娘身子极为虚弱气若游丝,也是因受了这三房主母的罚导致。老夫按例开药诊治,怎能说付姨娘是死在老夫之手?”
这等事儿,张大夫怎会认。
祝九从外边回来没多久,来回走了两趟确实乏累,也无心与这张大夫转圈子。
当下朝金姑姑看了一眼,金姑姑忙取来了物件,当下直接丢在了张大夫脚下。
“还得劳烦张大夫好好瞧瞧这些才是,若眼神不大好,奴婢这就添了火烛过来。”金姑姑冷言冷语的说着,丢在地上的纸张,上面都是一些祝家药材的出入以及账本摘抄。
医堂的堂上坐堂大夫,是最捞油水的。
也只有这样才可掌了一方药材之事,这平日里进的药材,所用费用的均是他们这些大夫说了算。
可在医堂堂上大夫也不少,医堂三方之地,分别是从补身子的补药,到治病用药,以及平日里驱寒祛暑去湿热之类分为三方。
每一方的只需一位掌事大夫,其中的油水可不少,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张大夫瞧了这些,神色有些慌张了起来,当下拱手道:“姑娘,老夫以为未曾得罪过姑娘,即便是说起当年付姨娘之事,老夫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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