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送来。”
艾姨娘的金步摇是老祖宗赏的,物什招摇平日里轻易不佩戴,也只能用来压压箱底罢了。
再者,祝家本就忌讳招摇的作风,是以这等物见只赏给姨娘们,主母们哪里瞧得上。
虽说招摇,可当真是金贵,还是老祖宗赏下来的。
艾姨娘笃定了祝九不会收,所以出手贵重。
这厢祝九正要说些甚,只见外头春杏快步进了屋,来不及扫去肩头落的积雪,到了自家姑娘跟前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
祝梦有些好奇的看着祝九主仆二人,祝九摆了摆手:“我知晓了,你先下去罢,我这会儿乏累的紧。”
春杏得话先出了去,祝梦听这话,也知晓祝九下了逐客令:“九儿妹妹起得早,方才这么一闹腾着实累人得紧。我姨娘让我捎来话,说是往回的事儿还请妹妹莫要往心里去,多多担待担待,日后我家姨娘自是拎得清了。”
“艾姨娘能这般想,九儿也就放心了。”祝九眼下没空与祝梦多说,好在人识趣得了话就回去了。
等人一走,春杏从耳房进来:“姑娘,金姑姑将人拦下了,云夫人那儿也觉得不妥,将人劝回了院子去。”
“那便好,长房主母向来手段狠,保不齐她要拿了祝洪氏肚里的孩子做文章,这事儿咱们不得不防。”祝九神色有些凝重,无论如何她都要避开祝洪氏,免得真被人缠上。
春杏不觉有些替自家姑娘为难:“说起来,少夫人这些日子不是要来咱们南湘园坐一坐,就是请姑娘去她那院子品茗,未免急躁也藏不住心思。”
“她是瞧着心急,可真正急的是长房。眼下十一月,腊月冬阳宴不远了。”
长房那边一直没动静,都到眼下这节骨眼上了。
先前长房还有伍姨娘,再不济还有宋姨娘。可她们安生了好些日子,而今是祝洪氏回了祝家,到底心思浅。
只是长房要让祝洪氏办事,能有何可折腾的?
细细一想,唯独是肚子里一胎罢了,也只有这样的重头才让人撇不清。
所以,不论祝洪氏如何作想,她肚里的孩子必要保下。
想到这,祝九起身去了主院见云夫人,此事她若蒙在鼓里怕是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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