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急迫,朝堂上的事情,你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婵娟是在担心单于的身子,担心生变,才如此迫不及待盼望我回来吗?”
拓跋飞虽然在笑,但是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淡漠,刚刚进了寝宫到底榻边,听到她娇柔婉转的低呼,呼唤他的名字,心中有说不出的柔软和深情。
彼时,他心中感动莫名,隐藏在心底的深情涌动。
月婵娟的话,让他心底涌动的情意被压抑下去,低头看着怀中娇美绝伦的女子,她想他是因为情意,还是因为要依靠他?
心冷了下去,热情褪了下去,目光冷了些许。或者如今,她的主动,亦如当初一般,不过是为了她的目标和计划,可以更好的生存,把握更多的权利,得到想要的利益。
“她的心中,有我吗?有我多少?或者仍然只有那个人?”
想到此处,拓跋飞的眸子中,闪过浓重的失望之色。
“唉……”
月婵娟幽幽地叹息,抬头看着拓跋飞:“我想有用吗?”
幽怨而深情的眼神,令拓跋飞不由得心动,触动了他心底最柔的地方,但是他不能确定,月婵娟的情意是真是假,还是和面对单于一般,表演给他看。
“单于的日子不多了,所以他亟不可待。”
月婵娟愕然瞪大眼睛看着拓跋飞:“你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并不奇怪,你是如何知道的?”
月婵娟伸出手臂,手臂上宛然有一点艳红,如此夺目。
拓跋飞大惑不解,一把握住月婵娟的手臂,看看月婵娟手臂上的守宫砂:“如何会这样?”
他把手从月婵娟的衣襟中抽出,也顾不得去看衣襟中乍露的无边风光和白腻,眸子中露出惊愕之色。
“单于因为身子的原因,应该是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不仅如此,他中毒太深,我猜测应该是时日无多。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此事,只能派人尽快把这个情况告诉你。虽然我明知,大月支朝野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中,但是还是担心。”
“婵娟担心单于有碍后,你的地位和权利吗?”
“我担心你的安危,单于收权,左贤王你才是大月支权势最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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