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模样,这哪像是一个病得如此重的人应有的表情,而且,她越说越兴趣,两眼都冒出了光芒来。
他摸她的手之时便知道她现在严重发烧,而且,脸色也烫红,双手中了毒血幸好被他放出来,否则,血随着流动的血液一起进到脉博内,后果便不堪设想。
另外的便是她的手指,恐怕指甲要修去一大半,也就意味着一般人都会痛得死去活来,而她却淡定不已,嘴里还含笑,若不是号过她的脉,试过她是否懂武功,他还以为她是一个装着什么都不懂的丫头,难道是她深藏不露?
“不想做什么。”她主意一打定,便想懒着步魁楼了,有他当保镖,她总不会被慕容澜玄欺负了,说不定她远走高飞的梦便不远了。
她又开始做梦了,却没有看到步魁楼眼中闪地宾不解与疑惑,他抓着她的手狠狠的往那一盆水中探了进去。
“啊…你轻点。”她大喊着,她的手被泡在水里痛得她大叫,可是,身子却动弹晃得,她的泪水从眼眶里滴了出来。
步魁楼不理会她的叫喊,他抓着她的手在水中不断的荡漾着,痛得冥丝河直接想晕死过去再也不醒来了。
步魁楼把她手从盆子中拿了出来,放于桌上,他顺手抓起了剪刀,冥丝河瞪大眼睛:“喂,你别乱来,最多我不拜你为师了,你别废了我的手啊。”
原来是恩将仇报的家伙,她害怕他真的把她的手怎么了,那她怎么办?是她太过于轻心了吧?她的内心不断的恨自己,怎么会这么不争气呢?
“闭嘴。”步魁楼听她一直在呱呱叫,他生气的吼着她。冥丝河果然被他身上的气魄吓着了,她乖乖的痛上了小嘴。
步魁楼环视着房间内一眼,他拿起了桌上的酒倒在另外一只碗上,便抓起她的手顺手一挥,她看到他拿着剪刀,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指尖内传来一阵一阵剌心的痛,她却没有勇气睁开眼睛。
“果然好身手。”这时,慕容澜玄推门而入,冷笑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与另外一个男人在内屋暗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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